“那是她还不了解我兄弟的好!
要不就是大家庭里养大的,把咱们看低咧,是她个人的眼光问题。
前一个我不说,我兄弟是交给国家的人,将来是有大前途的。
咱就之说眼前的这个院子,秦州城里它有几家能有?这要是放在旧社会,就咱这个院子,多的不说,娶回来个三个五个滴,你住着都绰绰有余……”
“三哥您先准备调理呀,我去给咱先把食材买回来!”
三哥又开始了。
吓的叶搏匆忙起身,拍拍屁股就往院子外头跑去……
叶搏回来时,双手都提满了东西。
三哥在抽空洗澡,叶搏从自己拿回来的一堆衣物中翻找出一身自己去年换季前才买的一身衣物,放在了浴室门口,随后就去忙活着准备食材了。
酱肉牛、朝鲜凉菜摆了盘,叶搏又把原本打算摆到院里葡萄藤下的方桌端回了屋里。
就等着三哥亮手艺了……
“你瘦咧……”
“不是,是三哥您胖了。这一罐子够不?”
三哥穿着叶搏给拿的新衣服,两人又辩开了嘴。
以前师父在的时候,看他三弟子嘴笨吃亏,总是乐呵呵但。
“别糟蹋咧,新的要到九月呢。我看柜子里还有绿脖子西凤呢,喝那个就成……”
三哥出手,瞬间的酒坛子就到了自己手中,随后的放到腿边叶搏够不到的地方……
吃鸡,叶搏是专业的,转眼间身前桌上的骨头堆成了小山。
“那枚扳指三哥你查到消息没?”
叶搏一边吃一边随口的问了一句。
“没有。应该就是一个偶然过来赶庙会的香客,摊主那边我也跟了,普通人!”
三哥很难得,给叶搏透露了自己最近追查的结果。
“那个叫“程疯子”的人呢?也确实存在过?”
叶搏抓住机会继续问。
三哥停下了吃喝,惋惜的说。
“人的确不在咧。东关这一带好多老人都能作证……”
叶搏同样的能猜到,但看着三哥看向自己的眼神很怪异,一时捉摸不透就把自己了解的新情况当即的给三哥讲了出来。
“三哥,东关这一块有一位叫严济宽的老中医,不知道您这段时间有没有接触,或者听过?
现在人已经退休,听说就住在东关这边的自家老宅子里。不常出诊看病了,但对一些有头有脸的人也常例外。
脾胃、心脑的都能调理,精通的很庞杂。
我们学校一位校长就常在他那里调理心脑血管病,给的是成药汤汁,药渣子主家都看不到……”
“叫严济宽是不?我知道咧……”
三哥确认一句话低下了头继续吃饭。
还没嘬巴两口,忽又把头抬起来了,盯的叶搏心里瞬间毛毛的……
好在三哥很快开口。
“古家那个死了男人的小寡妇,你跟她还常联系不?”
一句话,问的叶搏很是错愣。
“三哥我早就说了的,我们就是普通朋友,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的。
也就……,那种见面时才招呼两句的关系。”
叶搏极力的澄清着。
三哥却不为意,但还是耐心的等待叶搏解释完。
“刚才咱说到的那个“程疯子”,那个年代是住的大杂院被打砸抢过。听说从屋里头翻出过一些有些年头的东西。
当时参与的那伙人里带头的,是弟兄俩,一个叫古向阳,一个叫古建设,后来都发了家……”
古德天、古德伦!
叶搏当场的就对上了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