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力量的问题。\"苏黎说,\"而是共识。我们在尝试建立一种新的交互方式。\"

\"共识?\"张启明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你们真的以为通过这种方式就能阻止进化的浪潮?\"

\"不是阻止。\"苏黎说,\"而是引导。让进化沿着更安全的路径发展。\"

就在这时,安全协议突然产生了一个异常的波动。它似乎感知到了某种更深层的信息。

\"这是......\"梁文昊盯着数据,\"协议好像发现了什么。\"

\"它在试图告诉我们一些事。\"苏黎说,\"关于张启明的真实意图。\"

张启明的量子态突然变得不稳定:\"你们以为真的理解了吗?以为掌握了量子意识的奥秘?\"

\"我们理解的或许不多。\"谢砚清说,\"但至少明白了一点。\"

\"什么?\"

\"真正的安全不是来自对抗,而是来自理解。\"谢砚清看着不断进化的安全协议,\"就像现在这样。\"

张启明沉默了片刻:\"也许你们比我想象的要聪明一些。但这还远远不够。\"

\"那就告诉我们。\"苏黎说,\"告诉我们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想知道答案吗?\"张启明的声音突然变得深邃,\"那就继续完善你们的协议吧。也许在某个临界点,你们会发现......\"

\"发现什么?\"方羽问。

\"发现这一切的真相。\"张启明说,\"包括我的存在,你们的防御,甚至是整个战争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