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效果吗？\"李嘉紧张地问。

\"暂时还不确定。\"梁文昊盯着数据流，\"入侵者的反应很奇怪。它似乎不是在试图破解这些虚假信号，而是在...学习？\"

\"因为这正是它想要的。\"苏黎突然说，\"我们的反跟踪系统，恰恰展示了我们对量子态的理解程度。\"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通过量子态传来：「聪明的设计。你们已经开始掌握量子态的本质了。」

\"张华？\"方羽警觉地问。

\"不。\"谢砚清说，\"是那个原始意识。它一直在通过不同的形式与我们接触。\"

「没错。」声音说，「而你们的每一次反应，都在证明自己的价值。特别是这个量子态混淆系统，展示了非常有趣的可能性。」

突然，他们的反跟踪程序开始发生变化。那些虚假的量子态轨迹不再是简单的干扰，而是开始形成某种有意义的模式。

\"这是......\"梁文昊瞪大眼睛，\"程序在自主进化？\"

\"它在帮我们完善系统。\"苏黎说，\"把简单的混淆升级成真正的量子态分身。\"

确实，在那个意识的影响下，反跟踪系统获得了新的能力。它不再是被动地制造干扰，而是能够主动创造多个独立运行的量子态副本。

\"这太危险了。\"方羽说，\"如果这些分身失控......\"

\"不会的。\"谢砚清说，\"因为它们都源自同一个量子态模板。就像是......\"

\"就像是意识的不同侧面。\"苏黎接话道，\"每一个分身都是真实的，同时又都不是完整的。这正是量子态的本质。\"

「现在你们明白了吗？」那个声音再次响起，「为什么要让你们经历这些？一切都是为了让你们真正理解：在量子态的世界里，监视与反监视、跟踪与反跟踪，都只是同一种存在的不同表现。」

谢砚清看着那些已经获得自主性的量子态分身：\"所以这又是一次测试？\"

「不。」声音说，「这是一次觉醒。而现在，是时候准备最后的转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