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高师傅很少来一次这么大方客人，还是来给钱。

“上次有人喜欢你的花盆，就买了它。我决定卖八块。”

高师傅想了想。他不能保留这笔钱。卖一朵花是可以的，但是如果你单独卖花盆，钱必须退回原主。

杨建设没有注意到几十元。他漫不经心地问：“谁买的？”

“她是个漂亮的小女孩，自称很会养花。”高师傅说这话时很生气。他答应第二天给他送花。他们在哪儿？

“漂亮的小姑娘……多漂亮？”杨建设问道。

是吗？杨先生甚至开始关心这个漂亮的小女孩了？这是一个遗憾。

“她怀孕了。她一定结婚了。”高师傅说。

杨建设的眼睛亮晶晶的，漂亮的孕妇？他只见过一个。

“陈淑慧？”他问道。

高师傅想了一会儿，不确定地说：“她来过两次。第二次她带着一个女人来，我隐约听见那女人叫她的名字，像老栓。我记不起她的名字了。”

就是这样！

“她只买了花盆吗？”还是和我花盆里的花一起买的？”杨建设又问。

高师傅回忆说：“当时，她的同伴想把花盆倒空。她不同意。她说花的土壤也很好。”

杨建设点点头，嘴角一弯。

杨永强跟杨建国来了，高师傅趁机离开。

“老三，地下的那些东西怎么样？”杨建国问道。

“我不知道。”杨建设说。

“你为什么不知道？”杨永强问道，语气中带着一点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