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最后面的红衣美女挥了挥手，似慰问似同情，更是感同身受。一股暖暖的感觉围绕心田，月不由流出了感激的眼泪，虽然明知道是心魔，但心中仍然震惊非常：“甜味？”

“发觉了？没关系，好好享受甜妹吧。”素衣女挥了挥手，其余女子依意行事，再度放出了一波痛苦。

没错，不怕苦不代表受得了甜。持续一波痛苦后，哪怕是一个温柔的眼神，一杯水，也能让很多人感动。如果是单纯的痛苦，不少人懂得苦中作乐。苦中有甜就不一样了，不但苦味更苦，而且承受力大为下降。果然是糖衣炮弹最可怕！这样的惩罚心魔劫，月头痛万分

“罪孽劫也是罪孽缘，惩罚劫就只是惩罚劫。想好怎么陪我了吗？”素衣女化出一张船琴，叮咚琴声如春天的小溪，缓缓流淌，带来丝丝温暖

现在可不是掀底牌的时候，月甚至不敢想铃铛陷阱的事情，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利用心力第四层分辨真假，心中默念‘这是假的，都是假的’。素衣女似乎十分享受这个过程，再度展示她火爆的厨艺，一会儿炸真天帝串，一会儿制作真天帝烧饼。时间就这样在意识空间中过了数百年，月面前的那群红衣女子也越来越真实

“呵呵，这就是她们最接近真实的状态。奴家可比她们真实多了，你怎么不看我呢？唉！”素衣女挥退了苦女甜妹，恢复了高冷

见月数百年默不作声，素衣女突然一剑挥出：“怎么一直不出剑呢？上次不是杀了很多心力姐妹吗？我陪你练剑吧？这次是惩罚心魔劫，你该不会以为我还是那么被动吧？”

不知不觉间，妻抚琴月舞剑

再回神，火雨传音：精神力翻倍，主人终于恢复了一丝神智。

感知已经被压缩到只能观察自身，我环顾一周，发现自己头顶火雨书，在其指导下不断改变剑法，看来火雨出手后，也被影响了。旁边女子似灵风、似琴姬，兼具温柔和冷滟，又有西陵拂晓的动感和朱雯的柔美，结合了多个女子的优点，让人抵抗力大降。

月心中感慨，转移了话题：“虽然姿势非常滑稽，不过剑法终于进入人阶了。”

“噗嗤！别人的剑力是越来越强，你变成这么弱的剑力第一层，还洋洋得意？”素衣女被逗乐了，暂时放松了影响，“这是倒数第几呢？让我想想，还真不是倒数第一。很久很久以前，我见过一个更弱的，你确实可以得意一下。哈哈！”

素衣女说着手指轻划，一股莫名的剑力出现，这剑力第一层比月更弱，已经达到人阶初期，只比凡人用剑强一丝。

“没错。就是只比凡人强一丝。当初那家伙可是大名鼎鼎的反面教材，被嘲笑了数个混沌纪，等你的目标实现了，他的昨天就是你的今天。对了，你不知道什么是混沌纪吧，就是十万八千亿年。”

月苦笑一声，之前被这女人影响后，心声已经可以被偷听了。只好重新专注于练剑：“你也只是神似，并非形似。”

“肯主动说话了么。好，我继续陪你练剑。这么好的玩物，本姑娘一定要玩个够本。”素衣女再度起身相陪。

月暂时再无它法，只是不断的练剑，心中唯有一念：“强也好，弱也罢，剑，是守护己道，是坚持本心。”

随着心中再无杂思，万般挑逗无用，素衣女陪月舞了数千年后悻悻放弃：“你的人生目标已经实现了，剑力第一层的威力只有人阶门槛，哈哈哈！死脑筋，陪我多好。我那点不像慕灵风，那点不比琴姬好了。要不是数亿年才能遇到一个有资格接受我惩罚的家伙，本姑娘才不赔这么死板的人！”

月终于发觉素衣女的一个失误，她对剑的判定不对，月的剑力只是无限接近凡人挥剑，始终差了一丝丝。不过我也没嘲笑她，没有她展示的那个人阶剑力，要达到这个地步还不知要多少时间。

继续练剑，意识空间再过去千年，试了无数种方法后，剑力还是也不能再弱，月不由轻轻叹息：“你这女人也太执着了，看来没有数万年不能打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