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日方知我是我?何时谁懂我?知我懂我又为何?笑口常开,笑天下可笑之人;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
总有熟人向你说,你变了。但没有人问你经历了什么?风风雨雨,霜寒冰冻,知天下冷暖,不知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发于默默无闻之时,动于千军万马奔腾之中。
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谁在看我?心随我动,意随我动;我又在看谁,我是谁,谁是我,是是非非,万花筒写轮眼,朗朗乾坤未定,你我待是起飞时。
每一次的努力与坚持都是幸运之神给设下的伏笔;用心去做,改变命运;要明白,所有的不幸都是惊喜的铺垫,所有的坚持终将得到褒奖。
人来一世,此时不努力拼搏,还待何时?命运之神,终究会青睐并有加于你,不期相遇才是最好的礼物。
第二天,正在宾馆里休息的米仁义看到李先生全喜发来的短信后,就开始计划着自己的行程。
米仁义这次来无锡影视城来拍戏,可以说,剧情的演绎与其似乎在若干年以前,去外地干的一件事有异曲同工之妙。
想起十年前,自己受一朋友邀请,去河北一个地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山凹中,因为此处被一位“风水大师”发现有一座战国墓地,自己被人花十万元聘请来进行现场“撑眼”,看从此墓出土的东西。
辗转二三个小时的路,才来到目的地,此时乌云遮蔽了月光,遮住了漫天星辰,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一点微光也没有。有猫头鹰在高高的树脊上放声叫着,声音有种凄凉之感,在黑夜中久久回荡,偶尔传来几声虫鸣,才打破了这夜的安静。
一个荒丘孤零零的立在荒草和藤枝条之中,一切是那么的悲凉和孤独,一阵冷风吹过,伴随着哗啦啦的响声,是哀鸣还是悲伤?
夜色像无边的帐幕一般,挂在沉睡的原野上,远处的小村庄早已经陷入了死寂,没有一点灯火,人们早早地躲进了梦中……
围绕那个荒丘的不远处,有一条河静静地流淌着,偶尔能听见水动的声音,也许是耐不住寂寞了的野鸭又出来找食吃了,芦苇无力摆动的声音,静静地扩散。
受朋友的委托,虽然从内心里极不想来,但是碍于情面,没有办法,就与朋友一起来到这个地方。
夜沉寂,几个人彼此之间的呼吸声都显得异常清晰,仿佛在提醒着,此刻的孤独与脆弱。
黑夜让孤独变得深远,在黑夜中升华,但无尽的黑夜总是让人苦不堪言。
在现场等了有五十多分钟,大约有五六十厘米宽,只能容一个人的洞口终于完成,有一个大个子从洞口扔下一条带铃铛的粗绳,随着铃铛的响起,说明已触碰到墓的最底处,一个瘦小的三十多岁男子,把尼龙口袋别在腰里,顺着绳往洞内滑去。
过了有十几分钟,一阵铃铛声从洞里传出来,上边的同伙就开始把绳往上拽,一个尼龙口袋里只倒出一些剑、小的玉器、铜辅手之类的。
陆陆续续从洞运出大件青铜器、铜镜、仙人骑兽玉器、玉人、玉灯、玉动物、玉壁等。
最后打开手电筒,米仁义认真挑选品相较好的物品,并有价值的东西共有三十多件套,花掉一百二十万元人民币。
其中一个盗墓者把现场恢复原状,另一个盗墓者在监督挑选物品。
钱货两清后,大家乘着夜色分头离开……
想到这里的米仁义,打个“冷颤”,心想要是放到现在,自己死活是不会去的,那时不就是缺钱吗?于是拿起手机,给张玉萍通了电话,告诉她,今天不回上海了,下午将从无锡坐高铁回北京,去处理一些应急的事。
米仁义想到昨夜拍戏收工较晚,就给牧羊犬苏畅发了短信,告诉他自己回北京要处理一些事,就不给他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