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大手一抓，无数树叶从四面蜂拥而来，在可怜眼前凝聚成一个四五尺大的陀螺，然后被可怜向着身后一送。

不远处响起一阵轻响，两人停马转身。

“去，老营生。”

碧云清回身，在三百丈外看到了十六个倒毙的仙帝境，以及五十四个仙君境。

每个人的心脏、丹田、眉心都射进了一片树叶，但外面只有一个细微的血缝，一寸长左右。

碧云清忙乎了半个时辰才结束老营生。

“掌门，这次收获巨大。”

可怜没有说话，慢悠悠来到一个仙帝境尸体前面，摇着头说：

“这家伙不简单，丹田和心脏都没有致命伤，只进去了半片树叶，要不是大脑死亡，还杀不了他。”

碧云清一看，除眉心进去一整片树叶外，心脏和丹田真的只进去了半片。

“掌门，他的心脏还在跳动。”

“走吧，他们可能不会再来了。”

“看看这些死者，吓破他们的胆。”

可怜摇摇头说：

“现在不来不等于永远不来——这个宗门有四十三位仙帝境，今天损失了十七位，他们的地位可能会落到三流。”

“四十三位？厉害厉害。掌门，他们可能在武云城动手？”

“走着看吧！”

两匹马并着肩跑起来，很快就离开六七十里。

第二天中午，两人进入一个小村，在路口的茶馆外喝茶。

这里是通向国都的要道，卖茶是个好生意。

十张桌子上已经坐满了路人。不管是骑马的还是步行的坐马车的，路过这个点就要面对一千里的荒道，所以很快就满座了。

忽然有两个人为了争座打起来，茶馆外面顿时一片混乱。

一个年轻人被挤到可怜身上，爬起来对着可怜道声歉飞跑而去。

紧接着有六人随着那年轻人离开。

“掌门，那年轻人偷了您的衣袋。”

“知道。”

可怜的口袋里随便装了三四十两金子和一百两银子，被那年轻人瞬间掏得干干净净。

可怜对着碧云清额头一点，打进一个法则。

碧云清感悟了十几息，万分高兴地问：

“收缩法则？”

可怜微微一笑说：

“会不会用？”

“会了。”

“那就试一下，让他的腿短一些。”

碧云清对着那个已经离开的贼一指，年轻人腿一跛，“噗通”倒地。

“怎么了？”

一起的六人急问。

“我的腿！”

年轻人抱着自己的右腿大叫。

六人急忙查看，没有发现什么。

“我的……短了！”

六人一看，一个个见鬼一样惊叫起来。

只见年轻人的右腿短了三成。

一片慌乱后，一个老者哆哆嗦嗦地说：

“遇到高手了——小李子，把钱拿来，我还回去。”

老头带着钱来到可怜身前，恭恭敬敬地跪下来，把可怜的金银放在可怜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