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找茬(2 / 2)

不想找麻烦,但也不怕麻烦!

特别是面对这群地痞流氓,社会的败类,就更应该对以雷霆之势。

十来个男员工,跟着闫峰和方童打得一群社痞头都抬不起来。

李鑫满脸兴奋,卧槽,想过老板会怎么解决问题,没想到这么直接,这么残暴。

太特么刺激了!

还有这两个大哥,也太特么猛了吧,横冲直撞,跟推土机似的。

老板手下的人……都是这么勇的吗?

员工们越打越兴奋,不一会儿的时间,二十几个社痞就倒在了地上,哀鸣不止。

“别打了,别打了,不敢……再也不敢了!”

花臂光头男满脸鲜血,面目全非,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

他也很懵,你不是做生意的吗?怎么这么不按常规出牌啊!

很快,警笛声响起,随后两辆警车驶入众人的视野。

“干什么?干什么?光明正大聚众斗殴,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法律了?”

光头花臂男一见来人,好似看见了救星似的,连滚带爬的靠过去,一把揪住领头那名青年警官的裤腿。

“哎哟喂,警察同志,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他们……他们好狠啊,把我们打成这个样子。”

说罢,他竟哭了起来,那叫一个声泪俱下,而其余的社痞一听这哭声……哀鸣嚎叫的声音更大了。

打的时候很爽很上头,但打完过后,一众员工还是有些后怕的。

毕竟都是普通老百姓,聚众斗殴的性质很严重,搞不好还会蹲局子。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华羽,带着期盼。

华羽则是无比淡定的掏出电话,准备拨通便宜老舅的电话。

非要逼我利用人脉关系,首先声明一下……我才是受害者,从始至终都是他们这群人在找事。

我这是在为民除害!

“华少?”

嗯?

华羽一愣,转头看去,只见那名带头的青年警官很不耐烦的将腿下的光头花臂男甩开,随后满脸欣喜的跑向华羽。

“真的是你啊,华少!”

华羽一愣:“你是?”

“哈哈哈,您贵人多忘事不记得我很正常,我叫严奇,上次云家老爷子生日宴会上,我们见过。”

“哦~~原来是你啊,好巧。”

华羽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实则压根不记得,生日宴会那天敬他酒的人最起码二十几个,哪还记得那么清楚。

“哈哈哈,是我是我,现在青山区派出所就职一大队队长,华少,这是怎么个情况啊?”

队长?

一个队长能去云家老爷子的宴会……恐怕家里也有些底蕴吧!

华羽笑了笑:“严队长,进去喝一杯?”

严奇一愣:“当然当然,华少,请!”

又回头对着外面的警员道:“把他们都看住了,一个也别放走,等我出来。”

“是,队长!”

躺在地上的花臂光头一看,形势有点不妙,这年轻老板有点来头啊!

转而掏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而一众酒吧的员工则是大松一口气,暗赞老板牛批,爬出去的队长都毕恭毕敬的,跟对人了。

方凡则是笑意满面的看着华羽,能跟云家三少称兄道弟的人,背景能简单?

又瞟了一眼满地的社痞,轻哼了一声!

“把门口收拾一下!”

酒吧内。

华羽亲自给严奇倒了一杯酒,后者受宠若惊。

“华少,你怎么惹到陈会长的人了?”

“陈会长?什么商会的会长?我怎么没听过?”

严奇喝了一口酒,继续道:“远洋商会,会长陈江河早些年是江城出了名的地头蛇,后来年纪大了转商养老,不过都是明面上的事,背地里依旧搞着社团的勾当。”

远洋商会。

华羽眉头微皱,讲道理……他没听说过,可能因为他对这一块关注的不够多。

云勉估计知道一些,毕竟云家是江城的龙头家族企业。

“既然警方知道他们搞地下勾当,怎么不找机会铲除?”

严奇苦笑道:“哪有那么简单,陈江河现在基本上已经退休养老,手下的生意都由他的独子陈远接管,这家伙可是个厉害人物……江城各级高官估计有一半都收了他的好处,关系硬得很。”

华羽来了兴趣,打了几个地痞流氓,还整出个地下黑党太子爷来!

有意思!

”陈远有个心腹叫庞庄,青山区这一片有三家地下赌场都是他管,还有几家酒店,这种生意……参杂贩d贩h太常见了,陈江河不就是这样起家的吗?他儿子陈远野心更大。”

”世人只知明面上的云氏家族,却不晓地下皇帝的陈家!”

严奇叹了一口气:“外面那群人就是庞庄赌场里的人!”

华羽嘴角微勾,好一个地下皇帝,感觉……怎么越来越像电视剧里面的剧情了呢!

“行了,华少我就不打扰了,把他们带回去,估计也关不了几天就会被捞出来,你自己小心……免得他们再过来找事。”

华羽点了点头:“麻烦了,需不需要我跟你回去录个口供?”

“不用麻烦你亲自去,你找个员工跟我跑一趟就行,走走流程!”

“行!”

华羽挥手叫来李鑫:“你陪严警官回去录个口供,不用担心……录完就打车回来,找方凡报销。”

“好的老板。”

“走啦,华少,”

“慢走!”

华羽目送严奇离开,转而陷入沉思,打了庞庄的人,也就和远洋商会结下了梁子。

后续指不定会出现什么幺蛾子!

自己无所谓,有闫峰和方童保护他不惧,就怕连累到酒吧里的员工们。

电话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

便宜老舅?

“喂,舅舅。”

“小羽,你没事吧!”

电话那头,是一道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怒气和浓浓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