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像是一只小猫或小狗一样。

卫水看着如此模样的苏言，眼底含着一丝笑意和疑惑。

但按理来说，在酷刑的折磨下，青年就算臣服于她，性格也不该有如此大的变化才对。

他应该听话、乖巧，但不应该听话、乖巧到犹如宠物一样。

唯一可以解释的，便是在苏言的内心深处，他喜欢，甚至是羡慕猫、狗一样的生活，不需要思考什么，也不需要再担忧什么，一切交给主人就好。

若真是如此，那到底是什么样的过去，才能让青年这样想要逃避现实呢？

但卫水只是稍微疑惑一下而已，丝毫没有想要去探究苏言过去的想法。

既然他想要当一只乖巧的狗和猫，那就随他怎么样吧。

卫水收敛了脑海里的思绪，抬手拍了拍苏言的肩膀。

青年睁开还微微有些泛红的眼睛，用依恋的眼神看着卫水。

“现在该完成你答应的事情了。”卫水唇角含笑的看着苏言。

但她的眼眸里又自然而然的浮现出了丝丝冷意。

她在观察青年的反应。

即便刚跟青年温存过，但她对他也没有太多信任。

苏言闻言愣了一下，眼底之中清晰闪过了一丝挣扎，但很快就果断的点了点头。

这丝挣扎在卫水的预料之中。

于是，她散去了眼里的冷意，丢给了苏言一件半透明的衬衫：“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