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及滚烫的泪,林锐弘放开金撕草,尊重她的一切。“撕草,我的吻让你伤心了吗?”无情绪的冷笑,刺痛现场所有人的心。
“不,我是喜极而泣!”见不得林锐弘失落,金撕草违背良心,深深拥抱林锐弘,用他最喜欢的方式来安慰他,告诉他她是他的。
就这一秒钟。
但愿鞠俊表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会和她闹找她撒娇。金撕草想着,不自觉笑出声,因为想到了鞠俊表的孩子气。
林锐弘的眼睛圆瞪,看不出情绪,或许是开心得无法表达了。观众们纷纷为这感人的一幕落泪。
多动情都好,总得结束的,鞠俊表英勇地当上结束者。“撕草,我刚才去看了部A片,超可爱的,里面有好多内容我不明白,所以我把碟片租来。反正咱们住在一起,放学回家后一起看、一起研究好吗?”
唠叨完,才发现气氛的不对劲。鞠俊表立刻将搞笑版动漫A片藏起来,怕遭人取笑。
林锐弘闪过一抹笑意,很快又用遭人欺骗的恐慌表情遮掩住,“撕草,你、你跟他住在一起?”
“没错,金撕草请假一个星期,都是在鞠俊表家里陪他。两个人,独处。”不给金撕草辩解的机会,司马依茹抢先解答,特意在“同居”“独处”上加重语气。
林锐弘的嘴角开始抽搐,,迅速逃离金撕草身旁,“金撕草,我不想再见到你,滚!”
“我这么相信你,结果你居然和他在一起……为了你我都快跟依茹分手了,你却来骗我……”突然身体一僵,然后晕倒,而且晕得干干脆脆。
他的眼角似乎还有泪珠。
怎么看都让正常人觉得有些做作,晕得太干脆、反应太不寻常太不合理了。不过那些崇拜着林锐弘的花痴女一点也没看出来,正在为他哭泣。
作为正牌女友,司马依茹正大光明地抱起林锐弘,“金撕草,记住你的所作所为,你会有报应的。”心疼地抱男朋友上飞机。
她说得没错,金撕草将遭到报应,而且是现在。
鹰开中喜欢林锐弘的女生数以万计,见偶像因为金撕草的背叛而晕倒,一时间怒火攻心,齐齐袭击金撕草,拿不知道是从哪里找到的鸡蛋鸭蛋,拼命扔拼命扔,恨不得杀死金撕草。
虽然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鞠俊表却不马虎,立刻过来护卫金撕草。
“俊表,你别理我,得当心那些鸡……”被一颗鸡蛋正中嘴巴,金撕草话说半截,令众女生误会她要说的话。
“管它是鸡还是鸭,”鞠俊表很喜欢金撕草这个语误,跟着她乱说话,“我挡得了。”
其实,他只是想换校服。按照鹰开校规,校服因打架而损坏的可以换套全新校服,并且由最亲近的同学为其穿上。
到时,他就能耍林锐弘了,现在受点委屈没什么的。
女生们更气愤,她们以为金撕草跟鞠俊表是在暗讽她们,若不是顾虑到金撕草是武术高手,极可能立刻过来揍她!
武力不行智慧行,一个胆子比较大的女生端来一盆污水,“让开!”
识相的女生们纷纷退到一边,然后那个端水盆的女生,将那污水泼到金撕草身上。“未婚先同居会有一定的晦气,金撕草同学,我在为你驱邪。不过你不用感谢我,好人不必留名。”
这是些什么?很臭的味道,害金撕草晕过去。她的鼻子一向很敏感,受不了这种气味的。
女生很胜利地大笑,好像她们闻不到那股味道。鞠俊表很想替金撕草报仇,但寡不敌众,骂一声“混蛋”后抱金撕草离开。
她身上这么臭,待会未经她同意也可以帮他清洁身体吧?鞠俊表开始产生邪恶想法。
在路上,他隐约听到一些女生的对话:“锐弘王子一片痴心,金撕草竟能如此狠心!她太可恶了,以为自己是谁啊?从此以后,我要跟她对立到底!”
“我也觉得司马依茹很伟大、很适合锐弘王子。依茹她明明知道金撕草劈腿,却因为怕锐弘王子伤心没说出来,一直忍受恶名,到事情败露时才说出真相……她到底承受了多大的苦痛啊!”
“没错,依茹好好哦,她跟锐弘王子是天生一对。”
“总之一句话:从今天开始,我们都该孤立金撕草,为锐弘王子报仇!”
“对,要将金撕草赶出鹰开!”
直升机上的人,不如地上同志们的兴奋。司马依茹优雅地坐在沙发上,凝视身旁的鞠俊表。
他,真的很帅,帅到让人无法呼吸,帅到能让她违背良心。
自从那次在宴会上看到林锐弘,司马依茹就知道自己无法自拔了。先是打听林锐弘的家世及所有秘密,然后,用他最在于的那件事来牵制他,当了他名义上的女朋友。
计划很成功,但她忽略了一点,林锐弘根本不爱她,做再多的事情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即使到了现在,她还只是林锐弘的一只棋子。
司马依茹收敛情绪,推推林锐弘的肩膀,“下面还有什么计划?”
精神甚佳的林锐弘却不于回复。
“锐弘,好歹我也帮你演戏欺负金撕草,你难道不该感谢我吗?”得不到爱人的青睐,司马依茹好不委屈,直接靠在林锐弘怀里撒娇。
她刚才表现得很好,虽然发生了一些插曲,但没人知道那是一个阴谋。林锐弘想彻底甩掉金撕草且不失形象,想让全校同学都讨厌金撕草,想赶金撕草出鹰开而计划的一个阴谋。
而司马依茹,无条件地帮了林锐弘。优越的表演,使得如今整个鹰开都在骂金撕草,都以为林锐弘是个柔情完美的王子。
每个人都误会了,正是林锐弘想要的。可为什么,她把任务完成得如此出色,林锐弘还是不理她?
“没什么好感谢的。”冰冷的话语,完全不像情侣。林锐弘喝着咖啡,没人看得出那张俊美的笑脸正在思索何等诡计。
“那你接下来还有什么计划?”知道林锐弘对自己没有真实感情,司马依茹不敢生气,静静道。
她相信,与林锐弘有多些接触,他就不会太排挤自己了。
“与你无关。”可无论司马依茹如何忍让,林锐弘还是对她不理不睬,似乎她是个卑贱的下人,而不是尊贵的未婚妻。
脾气再好的人也会受不住,偏偏司马依茹不会。她静静地离开沙发,留给林锐弘安静的空间,害怕他一个生气将自己赶走。
即使林锐弘对她是不理不睬,只要能在他身边,司马依茹就满足了。
林锐弘却不是这样想的。他在烦恼,他在心痛,在责备自己。
明明撕草是他最想守护的人,为什么自从司马依茹出现,他的心思全用到了她身上?明明他还有伟大的计划得实施,为什么现在一再地出差错?那个司马依茹,不可能驻入他心中的,不是吗?
不行,他不可以一错再错了,必须让司马依茹恨他。因为这个世界上,林锐弘只允许金撕草对他好,他也只能对金撕草好,其他人,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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