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萩原客气两句,竹下巫女动作优雅地理了理衣袖,神态沉静地说:“神官大人,我还需要练习明日祭典的神乐舞,请容许我先离开。”
萩原研二嘴角动了动,瞳孔地震。
什、什么?
跳舞?
他忙将武士刀抱在怀里,觉得此时唯有这把刀能给自己带来安全感了。
万万没想到,一个大男人还要学跳舞。
在竹下巫女看过来时,萩原研二眼皮跳了跳,脸皮抽搐地说:“您、您辛苦了。”
“萩原君是在嫌弃我吗?”巫女柔柔地问。
萩原研二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不不,我没有。”我哪儿敢啊。
巫女微微一笑,转身离开。
萩原研二:……那啥,这个表情是记仇了,还是没记仇?
他猜是不记仇的,竹下警官一看就是个大度的人嘛。
放宽了心的他认真记着宫村神官的各种提点,眼神闪闪发亮,学得都快入魔了。
一个人在家带孩子的松田阵平:“……?”
久久等不到hagi回来的松田阵平低头对上吹泡泡的宝宝,无语地说:“小子,你hagi爸爸把我们父子俩丢家里了。”
那家伙不会半路被熟人拉去联谊了吧?
他眼神飘向不远处的手机,想了想还是没打出去。
hagi不在家啊。
他扬起嘴角,酷酷地说:“小光,我教你拼模型。”
小宝宝:“……”
呵,你就是这么带孩子的吗?
不及格!
松田阵平将孩子放在腿上,拿出来一个简单的模型开始聚精会神拼了起来,连孩子什么睡着了都没注意到。
美国。
一日后,纽约地下最大的极道之一雪茄被黑衣组织的行动组犁了一遍,有八成成员死亡或重伤,唯有首领在外躲藏。
半日后,赤井秀一全副武装包裹严实的带领FbI又找上门来将雪茄组织犁了一遍,剩下二成成员全都抓起来蹲局子了,连在外逃亡的首领也被抓了。
雪茄首领一脸沧桑地戴着手铐,他到底招谁惹谁了,好好的组织被犁了两遍,连东山再起的机会都没了。
另一个倒霉蛋卡尔瓦多斯伤好后,直接被贝尔摩德派去霍奇基斯学校暂时当宫野志保的监护人。
谁让他办事不力,让人在他手上被FbI劫走了呢。
看管宫野志保这段时间刚好可以冷静下来,醒醒脑子。
卡尔瓦多斯如何难受且不说,赤井秀一在遍寻不到降谷零的踪迹后,将注意力放在了卡尔瓦多斯的身上,想忽悠卡尔瓦多斯将他拉进组织,潜伏下来。
至此又过了五日,降谷零在组织实验室待了有七日。
五日时间他就没有离开过那张手术床,每日都被注射着营养针度过,洗脑从不间断,药剂带来的痛苦不停地放大。
终于在洗脑宣布结束后,蹲在系统空间的降谷零心下一动。
[请宿主第三次抽卡——]
降谷零眉宇坚毅地按下按钮。
红与黑的光芒交织,无边的冷意在心中蔓延。
恍惚间,降谷零仿佛看到了坐立云端、高高在上的神留下一句句审判的谕令。
[人这种卑鄙的东西,什么都会习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