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筒子道:“我叫殷梓桐,都叫我炮筒子。”
王萱继续问:“告诉我你们老板的朋友在哪里。”
殷梓桐道:“听说老板的朋友是从中天市过来的,就藏在野马山庄最上面那栋三层楼里住着,和我们老大在一起。”
王萱问:“你们老大叫什么名字?”
炮筒子道:“老大叫付天明。”
王萱道:“给我说一说你们老大家里都有什么人,他最爱好什么,最怕什么,她家里住了多少人。”
殷梓桐有点坚持不住了:“给我解除禁制吧,我啥都说,我受不了了。”
王萱就扒掉了殷梓桐身上的银针。这家伙才如死里逃生一般,长出了一口气。王新刚看到殷梓桐已经自由了,也哀求道:“给我也解除禁制吧,我也啥都说。”
王萱这才给王新刚也拔掉了银针:“说吧,如果不说实话,我今晚就让你俩跟我们去见阎王爷。”
王新刚道:“老大,不,付天明的家里现在有六个人,他的老婆孩子都在市区内居住,野马山庄的这处宅基地是他从当地村民手里低价买的,然后自己又盖了房子。今晚,付天明的家里除了他的朋友和他,还有四个能打的弟兄,是临时从下面的小弟中选出来的四个人。”
王萱问:“怎么样才能进入付天明的这个房子里?”
殷梓桐道:“付天明盖房子的时候,在下面留了一个地道,一旦遇到警察突袭,他就从地道里逃跑,然后进山了。我只知道这个情况,可我不知道他的地道在哪里。”
问完了情况,王萱问王新刚和殷梓桐:“你们俩今晚如何给付天明汇报我俩的情况?”
王新刚道:“我如实汇报,我怕说假话圆不住。”
殷梓桐说:“我啥也不说了,我今后洗手不干了,这条路早晚就是一条不归路,今晚过后,我明天一早就到南方打工去。”
王萱道:“行了,殷梓桐你可以走了。”
炮筒子殷梓桐听到此话如同获得了大赦,一路紧跑,走了。
王新刚问;“那我呢?”
王萱道:“你呀,给你点教训,你自己再选择出路。”说完,王萱一使劲,王新刚的脚踝骨就碎了。王萱和穆雨晴起身就走。
王新刚一个人留在了亭子里,脚也不能走路了,只好打120求救。
王萱回到了宾馆,打开了房间,看到那几个被破坏掉的摄像头又被人给装上了。就再次故伎重演,把摄像头全部毁掉了。
二人就没有去洗澡,而是在房间里等人。
果然,摄像头被毁坏十多分钟,有人敲门。
王萱打开了房门,问道:“有事吗?”
进来两个人,在屋里看了一圈,说道:“你们破坏了我们的设备,需要赔钱,六个地方,两次毁坏,一万二千元,不多给你要。”
王萱冷笑:“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破坏了你们的设备?”
那俩人还挺横:“我在这个房间里安装了六个摄像头,你们住进来就给我弄坏了,我刚安上新的,你又给我弄坏了,不赔钱能行吗?”
王萱冷笑:“你这人还真有意思,宾馆里可以给客人房间安装偷录设备吗?你不知道侵犯别人的隐私权是违法的吗?再说了,你从哪里看到是我给你们毁掉的?”
来人蛮横地说:“那我不管,你必须跟我们去见我们的老大,如果老大不让你们赔钱,你们就不赔,如果老大让你赔钱,你不赔也得赔!”
王萱道:“还没有天理了?那咱报警,让警察过来处理吧。”
没想到这来人满不在乎:“那你就报警吧,看看警察来了是向着你还是向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