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雨晴上去一脚踩住了赵春久:“你就是赵春久,对吧?”
赵春久此时心里有点害怕,但还是不死心:“你们是谁?为什么到我的工厂里来?”
王萱说道:“你这哪里是工厂,就是一个地下看守所,我来问你,是谁让你这么干的?丁家凡是谁让你抓的?”
赵春久还想抵赖:“你说的什么,我不明白。”
王萱对着大门喊了一声:“秋鸽,把门打开,让里面的人都到这里来!”
看到丁家凡领着头,从里面走出来几十个男女,赵春久就知道大事不好,自己的事情漏了。
王萱问那些刚出来的男女:“谁告诉我,你们认不认识这个人?”
一个三十来岁的女子上来就打:“赵春久,你为了巴结方天佑,害死了我的丈夫,还把我抓到这里来,你不得好死!”
王萱把这个女子拉到了一边:“先不要打他,法律会制裁她的,有什么冤屈回头给警察说。”
王萱又问赵春久:“说吧,你和方天佑是什么关系?”
赵春久继续抵赖:“我不认识方天佑。”
王萱冷笑:“你不说实话是吧,我会让你主动说的。”说着,一阵银针甩向了赵春久。
赵春久身上立即像上万只蜜蜂在蛰自己,又像是上万只蚂蚁在啃噬自己,那种痛苦真的生不如死。
就在这时,一阵警笛声传来,几辆警车来到机械厂大门口。
聂全胜亲自带队,走进机械厂大院。当他看到王萱身边在地上翻滚的人,心说,这个人不是赵春久嘛,难道今天的事情是他做的?
王萱对聂全胜道:“你们先把受害者带走,回去一个个问下笔录,这里有一个地下看守所,那几十个人就是被关押者。设置这个地下看守所的就是赵春久。你们先去忙,等我问完了赵春久再说。”
聂全胜一挥手,带人去问那些人去了。
王萱问赵春久:“你愿意说了吗?”
赵春久还在坚持:“我,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王萱一把抓起赵春久扔进了门卫室,关上了房门。然后对着赵春久的下体扎了一针:“我现在正是告诉你,你如果不说,我几针下去,你这辈子就再也做不成男人了,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赵春久认识楼辰龙,曾几次和楼辰龙一起洗浴玩女人,但最近楼辰龙告诉他,自己被一个女孩给扎了针,把他男性功能给废了,再也玩不成女人了,到了很多医院检查都找不到毛病,只有那个女孩才会给恢复,可要价一千万,正在犹豫要不要去求人家。
赵春久想到楼辰龙给他说过的话,吓坏了,楼辰龙可以花一千万去治病,人家有钱,可自己刚刚起步,哪有闲钱去花一千万办这事,可如果被废了,不花钱又不行。这时候,赵春久被吓住了:“好,我说,你给我拔掉针吧,太难受了。”
王萱拔掉了赵春久身上的银针:“说吧。”
赵春久坐了起来:“是方天佑让我抓的丁家凡。”
原来,就在今天夜里,方天佑对王萱在视频上说的话吓坏了,就在和王萱谈判没有如愿之后,一边交代聂全胜去办这事,可又怕聂全胜出别的幺蛾子,特别是王萱这个女孩太可怕了,就偷偷安排人暗中监视王萱,看她下一步会干什么。
没想到,暗中监视王萱的人给方天佑汇报,说丁家凡在穆峰的家里见过了王萱,王萱还把他送到了大门口。让他明天去市里找局长。
这一下子把方天佑吓坏了,一旦丁家凡把女儿丁小艺的事情告上去就完了。于是就让赵春久把丁家凡控制起来,如果可能,就让丁家凡彻底闭嘴。
赵春久就是听了方天佑的话才这么做的。
王萱听了赵春久的话后,问道:“你和方天佑是什么关系?”
赵春久道:“我认识方天佑是在他没来临溪县当县长的时候,正好在花名策负责的花海洗浴城有一次我遇到了他,他想让花名策给他找一个处女,花名策当时没有,我那晚听说方天佑正准备去临溪县当县长,我也想找一个靠山,如果能巴结上这个方天佑,以后我在临溪县就好混了。我那时候还在跟着花名策当副手,我正好有一个堂妹长得不错,正发愁大学毕业了,想在临溪县找个单位上班,可惜没有关系,如果靠上这个方天佑,那以后就不发愁了。我当即就给我堂妹说了,有一个机会能靠上临溪县县长,问她愿不愿意牺牲一下自己,把未来交给方天佑。我堂妹当时很犹豫,我就给她做了很多解释,如今没人没钱想办事根本就不可能,你一个女孩子能有啥,最值钱的也就是那一点,能把第一次作为交换,换取自己一生的命运,有啥不可以的?再说了,第一次给谁不是给,最后我堂妹同意了,我就把她带到了花海洗浴城,交给了方天佑,方天佑有了和我堂妹的那一次,对我非常满意。等方天佑到临溪县走马上任后,我去找过他,让他给我堂妹安排个工作,他没有食言,从那以后,我堂妹成了他的情人。我也从隐阳市回到了临溪县开了自己的洗浴城。因为我在花名策手下干的时候就有一帮子自己的小弟,有不少的还是临溪县人,我回到临溪县把他们也带了回去。从那以后,方天佑一旦有不对付的人,就由我出面,采取黑手段把对方干掉,我说的干掉并不是杀人,是通过设置陷阱或者去他们家威胁恐吓他们,让他们败阵。从那以后,我和方天佑的关系也越来越好,在临溪县,有方天佑罩着我,很多事情我都好办了,所以,我开起了洗浴城,还租用了原来县里的机械厂,有几次国资委想把这个国有企业卖掉,都被方天佑替我给拦下了。”
王萱听了赵春久的话又问:“那你知道方天佑有几个情人吗?都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
赵春久道:“我该说的都给你说了,你不能让我把别人的事情都对你也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