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泽一惊,什么人都走到门口了,山上的兄弟们居然没人知道?看来昨天是都喝多了。
他走到院中,一指元涛,先将他转移到柴禾堆里,以免待会儿丢人现眼。再伸手一抹,将院中恢复原样,这才过去开门。打开院门,却见外面站的乃是甄玉楼和石头。
元泽大喜,扑上去就要来个大大的拥抱。不料二人同时退后一步,一手捂鼻,一手指着元泽说:“快去洗澡,酒臭未消。”
元泽一愣,大叫道:“我刚洗了。”
石头摇摇头道:“那就再洗一遍,还是浑身酒气呢。”
元泽大怒,一甩袍袖:“爱进来不进来。”说罢返身入内,抬手就要关院门。
“唉、唉,别关。不太臭,我们将将能忍住。”二人赶忙上前,一左一右挡住了院门。
都是自己人,就不用客气了。元泽进了院子先把元涛放出来,然后让那哥儿俩帮着他连人带院子一起收拾了一遍。都收拾妥当了,三人坐在石凳上,看着坐在地上、一脸懵逼的元涛。
石头说:“别装了,刚才我们干活的时候你就醒了,当我们不知道?”
甄玉楼道:“坑亲戚、骗朋友,乃是人生取得成功的一**宝。元涛兄,这两招你练的挺熟呀!”
元泽推了甄玉楼一把:“休得胡言,我师兄岂是那等小人?他只是精通木遁之法,经过数载苦练,把一张脸皮练的赛过树皮而已。”
元涛对这些人身攻击恍若不闻,坐在地上又发了会儿呆,这才起身坐在石凳上,双手抱着头来回晃悠。
元泽也不再搭理元涛,而是问甄玉楼道:“玉楼,此次回山,越鸣真人有何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