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只见他腰间金光一闪,一柄软剑自腰间激射而出悬于他的身前。同时只听得“哐啷”一声,童胜金的宝刀坠地。
原来,软剑飞出时,正是童胜金心情激愤之时,一个不小心,划断了自己的腰带。童胜金已经来不及提裤子了,双手张开,手心向上,身体前倾,下一刻就要御剑杀人了。
这时,火场里传出了元涛的声音:“童胜金,我劝你省省吧!金遁的那点招数也就‘雷击’还看得过眼,不过我估计你还不会用。‘仙器’也不错,但是我猜你没什么法器。我们的法器凭你的道行,想抢肯定是没戏。至于‘金御剑术’这种不入流的小把戏就不用拿出来唬人了吧?”
童胜金一听,大惊失色,以致神思恍惚,自己温养多年的神剑“哐啷”一声掉到地上,他都没有反应。
元涛哥俩在火场里逛了一圈,又重新回到童胜金的身边。
元涛拍拍他的肩膀说:“这儿除了你的亲兵就只有我们哥俩,所以你用不着急着给我们甩锅,留着你的那些说辞跟朝廷解释吧。这儿有没有魔你最清楚了,我等着你露出狐狸尾巴的那一天。”
说着,一看元泽,二人又准备御风离去。突然,营门前却是一阵大乱。
片刻功夫,只见一辆马车疾驰而来。车身尚未停稳,贾石头便从车辕上蹦下来,回身拿了个凳子摆在车下。然后才掀起车帘,伸手扶着甄玉楼从车厢里慢慢的下来。
这一套动作看的元泽一愣一愣的,心说下个马车就这么麻烦,要让他耕二亩地,不得把老牛急死?
甄玉楼下了马车,也不看元涛师兄弟,而是对着童胜金说道:“童将军,这是怎么回事儿啊?本帅在外公干,才几天没回营,怎么就闹出这么大的事儿呀?”
元涛明白演戏要演全本的道理,也不等童胜金回话,直接对他说:“童胜金,想怎么说随你,我们无所谓。你只需知道我们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就行。”说罢,拉着元泽一晃身,两人便踪迹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