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的心中仿佛燃烧着熊熊的怒火,又好似被无尽的失望所吞噬,她觉得自己仿佛是坠入了无底的深渊,真的嫁给了一个无情无义、自私自利的男人。这个男人就如同冷酷的寒冰,对自己的亲生骨肉毫无怜悯之心,甚至还愿意倾尽所有的财富去谄媚一个妓女,而对于自己的女儿却如同铁公鸡一般,吝啬得连一分钱都不愿拿出。这种行径犹如一把利刃,无情地刺痛着王夫人的心,她绞尽脑汁也无法理解,为何丈夫会如此绝情绝义。
于是,王夫人犹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决定去找贾政理论一番。她怒发冲冠地闯进书房,只见贾政正与一群清客饮酒作乐,那场景好似一场纸醉金迷的狂欢。那些清客见到王夫人如狂风般气势汹汹地走过来,顿觉大事不妙,纷纷如惊弓之鸟般起身告辞离去。贾政看着眼前如怒目金刚般的王夫人,脸上露出了一丝如阴霾般不悦的神色。
王夫人如同一只被激怒的母狮,径直冲到贾政面前,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她伸出手指,如同利剑一般指着贾政,破口大骂:“贾存周,你这个铁石心肠的家伙!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们的孩子?你不愿为我们的女儿花钱铺路也就罢了,竟然还敢用我们的钱去给那狐媚子赎身!”
贾政听到妻子的指责,脸色微微一变,就像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了一丝涟漪。但很快,他就恢复了那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仿佛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神明,一切都无法影响到他。他懒洋洋地回答道:“你吵吵嚷嚷个什么劲?不就是一点小钱嘛。再者说,那个妓女对我可是情比金坚,我自然要帮她赎身。”
王夫人听了更加气愤,她指着贾政的鼻子骂道:“真心爱慕你?你是没睡醒吧!你也不看看自己的窝囊样,要不是投了个好胎你连要饭都跟不上趟。你知不知道你在宫里受苦的女儿现在过得是什么日子?”
贾政貌似因为流言一事已彻底放飞了自我,对妻子的话不以为意,满不在乎地说:“女儿自有女儿福,你不用担心那么多。”说完,他便不再理会王夫人,继续喝酒玩乐起来。
王夫人见状,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她看着眼前这个曾经令自己算计了妹妹也要嫁的男人怎么如今变得如此堕落,虽说心中一直都明白可是这样明目张胆的堕落,自己心中还是一阵刺痛。她忍不住哭喊道:“宝玉你也不管了吗?他今天在学堂可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贾政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宝玉那小子能有什么事?肯定又是在学堂里淘气了。你别老是宠着他,男孩子就要经得起摔打。”
王夫人气得浑身发抖,“你这个不负责任的父亲,你根本不配做宝玉的父亲!”说完,她转身哭着跑了出去。
秦钟因家中穷困,姐姐秦可卿便引荐他认识了贾宝玉,贾宝玉看到俊俏的秦钟那是一见如故,相见恨晚!正好也巧了,贾宝玉的西席贾雨村被王夫人派去苏州了,一时间没找到合适的,贾政让他暂时去家塾中复习功课。
贾宝玉和秦钟这两个原本不爱学习的人,为了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增加亲密值于是就手拉手一起装模作样的去贾府私塾读书了。
金荣望见宝玉与那风流倜傥、貌若潘安的秦钟并肩而立,心中的嫉妒之火熊熊燃烧。待到众人彼此熟稔之后,某一日,趁无人关注之际,秦钟悄悄向香怜递去眼色,二人佯装去小解,而后蹑手蹑脚地行至后院,窃窃私语起来。秦钟率先开口问道:“你家中长辈是否会限制你结交朋友?”怎料,话未说完,蓦地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咳嗽声。二人吓得慌忙回首,只见站在那里的正是他们的同窗好友金荣。
香怜本就是个急性子,被金荣这般一搅和,顿时羞愤难耐,恰似被点燃的火药桶,怒冲冲地对他说道:“你咳嗽个什么劲?难道不许我们在此说话不成?”金荣却嬉皮笑脸地应道:“许你们说话,难道就不许我咳嗽了?我不过是想问问你们,有话为何不堂堂正正地讲出来,非要鬼鬼祟祟地搞些小动作呢?我已然将你们的把柄握于手中,还有何可辩驳的?先来让我拔个头筹,大家都给我闭上嘴巴。否则,可休怪我心狠手辣了!”秦忠、香怜二人的脸瞬间涨得如同熟透的苹果,急切道:“你抓住什么了?”金荣一听,愈发得意忘形,张狂地笑道:“哈哈,我如今可是手握如山铁证,此事乃是板上钉钉,确凿无疑!”言罢,他还得意洋洋地拍着手,像只斗胜的公鸡般叫嚷道:“这烧饼贴得可真是妙不可言啊!你们怎的都不去买一个尝尝呢?”
此时,秦钟和香怜二人面红耳赤,羞愤交加,如疾风般匆匆跑进来,向贾瑞哭诉道,金荣竟无缘无故地欺凌他们二人。
这分明就是金荣的不是,他竟敢堂而皇之地讥讽秦钟和香怜有断袖之癖。秦钟和香怜向代理班主任贾瑞告状,倘若贾瑞能秉持公道,斥责金荣一番,或许便能阻止事态的进一步恶化。然而,这位贾瑞可是前世因调戏王熙凤而丢了性命的轻浮浪荡之徒,他贪图些许小恩小惠,又对秦钟和香怜心怀嫉妒,故而偏袒了金荣。
虽不敢呵叱秦钟,却拿着香怜大做文章,反说他多管闲事,着实抢白了几句。香怜碰了一鼻子灰,连秦钟也灰溜溜地各归座位去了。
如此一来,得到代理班主任纵容的金荣愈发有恃无恐,如同那长舌妇一般编造谣言诋毁秦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