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深左思右想,认为战略上自己做得对,战术上却有值得改进之处。
说起来,要是有一辆黄包车就好了,黄包车下面有行李架,直接把长条木盒放在行李架上就行,也不用扛着個大木箱子惹眼。
他正寻思着怎么搞一辆黄包车来。
脚步声传来,有人走近,开始敲门。
“咚咚咚!”
韦深站起来,他警觉地退到窗前,把窗打开,以便有情况可以随时跳楼逃跑。
听脚步声就一个人,不过绝不能大意,说不定其他人都猫在后面。
“谁?”他开口问道。
“合字上的来拜山!”门外传来一声粗犷的声音,似乎有点耳熟。
韦深没听懂。
皱眉回忆着这个声音,他慢慢靠近门,右手按在后腰上,轻轻打开房门的挂锁,再拧开房门,朝后退后两步。
“门开着,进来吧。”
门被缓缓推开,一个带着草帽的粗壮男人走了进来,
“是你?”看清来人,韦深眯起了眼,上下仔细打量。
眼前这个是刚才准备讹他20块钱的黄包车夫中领头那个。
黄包车夫看眼他藏在背后的手,咽了口唾沫,心里猜测估计那手里该是正攥着把刀。
果然是道上的狠角色!
还好今天来了,否则说不定明天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他脖子一梗,脸上凛然不惧的模样,正色道:“合字上的朋友,辛苦!”
这是一句“春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