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阳站在七仔的毛绒玩具前思索着要不要买一个回去。长乐则是在挂满小挂件的一面墙边驻足。

挑选了几顶熊猫款式的棒球帽，又买了些小挂件，还有几个帆布包。伴手礼就算采购完毕了。

敲了敲车窗，司机师傅睁开了眼睛，见是李昊，立马振作精神，打开车门，职业素养杠杠滴。

“前面的两只小熊猫，慢一点，一会儿我们就在酒店吃吧，住了两天还没尝过这儿的自助餐呢。”走进酒店，两小只便蹦蹦跳跳朝电梯跑去。李昊咨询了一下服务员，自助餐五百六十八一位，六岁以下儿童免费。

“嗯呐，系几玩一废儿再气，要让肚肚空空哒。”小公主拍了拍肚皮，她最喜欢吃自助了，每次总觉得自己占了大便宜。

回到房间，两小只就在房间里来回乱窜，李昊坐在沙发上都让她们给绕晕了。小家伙们跑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又跑去主卧学熊猫翻跟头去了。

“明天去看看长乐公主的墓？”长乐之前的态度，明显是释怀了，李昊也就开起了玩笑。

“这话怎么听的那么别扭呢。”长乐呼出一口气，蜷起腿，习惯性的抱住。

看了看主卧嬉笑的两小只，下巴抵在膝盖上喃喃道：“原本想去栽棵树，现在想想没什么必要了，如果我是她，我也不希望再去受到打扰。如果她是我，那我就要把这辈子活的精彩一些，也算弥补了遗憾。”

透过推拉门，望着阳台外的高楼大厦，长乐甜甜一笑。

“她是我，我是她，等我捋一捋，本我，自我……”李昊的脑袋里莫名其妙的出现了吕秀才那段经典台词，是谁杀了我，而我又杀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