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剩最后一件事:挪动镇压鼎。
李钰深呼一口气,走到了镇压鼎旁边,气沉丹田,力灌双臂,镇压鼎便被他挪动了一厘米。
2米多高的四足鼎,其重量超过一吨,他能单凭个人力量挪动,堪比力能扛鼎。
做完这些,压缩事件并没有立马被引发,因为功德箱还没丢。
李钰用脚踢了踢地上尘土,将挪动的痕迹掩盖。
随后,又装模作样地进入大殿参观了一番。
若不是后院上了锁,李钰还想去后院看看,想知道孙克金是在什么环境下突飞猛进的。
做完这一切,李钰戴上头盔,骑上Ktm1290,踏上了返程的路途。
赵钱受了那么重的伤,经过数位六等治愈师的治疗,总算是止血了。
经过孙克金一下午的治疗,她则恢复如初,仿佛事件决斗没有发生过。
孙克金的异常,似乎压不住了,引起了不少在场家族的注意。
得胜而归,孙克金高兴,处于休假中的岳父赵梓佑更开心。
“你确定要付这份彩礼?”
赵梓佑心里百味杂陈,眼角湿润。
若是当年他有这么多极品金玉,爱妻钱潇潇也不用月子未出就交接了。
“是的!”
孙克金坚定道。
随着他的这两个字说出口,实力从三等降为二等。
规矩就是规矩,没有因为孙克金的特殊而网开一面。
在辞别赵梓佑后,在赵钱的陪同下,他们驾驶着腾势Z9Gt,来到了郑老爷子的府邸。
四个月的时间,郑纤改掉了半月剪一次小平头的习惯,为孙克金蓄起了长发。
只是四个月的时间太短,没法让它长发及腰。
孙怡颖建议她去接发,一天就能长发及腰。
郑纤否决了这个提议,她要做的是法律不承认的的二夫人,没必要用虚假来面对孙克金。
更何况,这是赎金,又不是聘礼。
郑老爷子看向郑纤,深知她心意已决。
给了这些金玉,并不代表她就与郑家一刀两断,郑老爷子留了不少后手。
当孙克金再次说出“是的”二字,实力又一次下降,从二等降为一等。
在欢乐的气氛中,大家喜气洋洋地搬进了新的住所:一栋三层小楼的别墅。
夜色浓重,寒风凛冽。
别墅中却暖意融融,春意盎然。
拒绝了老一辈的庆功宴,年轻一代们,有自己的庆祝方式。
他们吃着汉堡,喝着可乐,嘴里讨论着如何实现强大华夏的梦想。
天色阴沉,还在赶路的李钰,感觉天要下雪了。
即便有厚实的防风皮夹克、加热手套、防寒毛靴,李钰依旧觉得手脚冰冷。
唯一火热的,是容纳着熊熊燃烧复仇之火的胸膛。
同样在夜色笼罩下的孙氏祠堂天锡堂,被孙行山搬进了大殿的功德箱。
一枚钢镚,正在缓慢地积累热量。
冬天的低气温,带走了大部分热量。
但它依旧顽强,就像缓慢的蜗牛。
总会爬到葡萄架上,吃到成熟的葡萄。
进度条再缓慢,只要是前进的,就有希望。
那是李钰不远四千里种下的希望。
而它终于积累了足够的热量,将其中杂乱的纸钞引燃。
当孙行山被呛鼻的味道熏醒,功德箱已经被烧得噼啪作响。
它在火焰中支离破碎,天锡堂压缩事件,触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