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唐门大门口站着一名唐门弟子,名为唐怜月。他眼神犀利,审视着眼前之人,沉声道:“来者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温壶酒向前一步,拱手道:“在下乃是温家温壶酒。”接着,百里东君和叶鼎之也相继自报家门。
唐怜月却不为所动,伸手说道:“拜帖拿来,若无拜帖,不得入内。”
百里东君眉头微皱,解释道:“拜帖并不在我身上,而是在我那位被你们唐门抓走的朋友身上。如今他身陷险境,还请行个方便,让我们进去救人。”
唐怜月冷笑一声,道:“简直是无稽之谈!”
百里东君面色一冷,厉声道:“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立刻放我们进去,二就是尝尝我手中这柄剑的厉害!”说着,他将腰间佩剑抽出半截,寒光闪烁,透露出一股凛冽的气势。
唐怜月嘴角泛起一丝不屑地冷笑,口中骂道:“白痴!”只见他迅速伸手从身上揪出一根闪烁着寒光的钢针,手臂一挥,那根钢针便如同闪电般朝着百里东君疾驰而去。与此同时,唐怜月身形一闪,瞬间欺近到百里东君身前,紧接着猛地挥起拳头,带着凌厉的气势狠狠地朝着百里东君手中的佩剑砸去。
只听得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响起,百里东君竟被唐怜月这一拳之力硬生生地击退了数米之远。他稳住身形后,心中暗自惊叹不已,这唐怜月的拳头竟然犹如钢铁一般坚硬无比,其力量之大简直超乎想象。
一旁的叶鼎之见到百里东君处于下风,顿时心急如焚,正欲上前相助之时,却突然被一道身影拦住。原来是温壶酒及时赶到,他大声喊道:“打什么打!你们都别冲动!”
叶鼎之和百里东君皆是一愣,纷纷看向温壶酒。温壶酒微微一笑,解释道:“他们二人并非无故与你们为难,其中一人乃是我的外甥,而另一人则是我外甥的好友。如此说来,他们也算是替我出头了,既然事情已经解决,又何必再纠缠不休呢?大家各退一步,岂不是皆大欢喜?”听了温壶酒这番话,众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
唐怜月面色凝重地继续说道:“温先生,您应该清楚,擅自闯入唐门可是死罪一条啊!此乃我们唐门的家规所定,绝不容情。不过嘛……”他稍稍停顿了一下,目光落在了他们手中的拜帖之上,“既然你们持有拜帖,那么便请进吧,可以在此稍作歇息。”
听到这话,百里东君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但脸上仍保持着警惕之色。他转头看向身旁的温壶酒,只见对方微微点头,表示同意。于是,百里东君也开口回应道:“既然如此,那这次我就暂且相信你一回。但还望贵派能够遵守承诺,莫要耍什么花样。”
言罢,温壶酒率先迈步向前,引领着百里东君与叶鼎之一同踏入了唐门的大门。三人的身影渐行渐远,消失在了幽深的庭院之中。而此刻的唐门内,看似平静如水,实则暗潮涌动,仿佛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等待着被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