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媒婆此话一出,顾衡脸越来越黑,最后如同锅底一样,可眼前讲的手舞足蹈的马媒婆就是没点眼力见,她一个人激动的就像是她攀上这么件好事,自己完全就是一个当事人的状态。
“我姑娘不需要,请你离开。”顾衡咬着后槽牙开始赶客,他现在头突突的痛实在听不下马媒婆在这大放厥词,“至于什么麦公子的,我不认识也不想认识,什么高枝都与我家无关,姑娘家的名声重要,马媒婆你还是要慎言。”忍着厌恶的感觉,顾衡还是警告了一下马媒婆,他还真怕这马媒婆出了这个门就胡说八道,这人一看就嘴上没把门,到时候影响了顾慕灵的名声那就糟糕了。
“你说什么!”马媒婆声音尖锐的要冲破云霄,“麦公子这么好的事你居然敢拒绝,你知不知道麦公子是何许人也。”
“不知道,不想知道。”顾衡的回答非常冷漠,整个人都是抗拒的姿态。
马媒婆气坏了,开始叭叭的讲,“麦公子可是安吉县最大金号的公子,那偌大的家产可都是他一个人的,富贵的不得了,你姑娘被他看上是积了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别人求都求不来,你居然说不要!”
“噢。”顾衡眼都不眨一下,依旧是一副死鱼脸,“那还是与我们无关。”冷冷淡淡的语气最是气人。
“你你你。”马媒婆气到结巴,指着顾衡就开始一顿输出,“你是不是读的书太多把脑子塞住了,你这人怎么分不清好赖呢,眼前这样的好事你都不要,怎么你要上天啊。”
顾衡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包子,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更何况他脾气本来也没好到哪里去,现在被人指着鼻子骂他可受不了。
“什么好事!你跟我说这叫好事?我看你是害人不浅吧,你也不怕损了自己的阴德,什么亲你都敢来提啊,那你敢不敢跟我说那麦公子春秋几何,又是几婚了。”顾衡自己作为男人最懂男人男人的劣性,他就不信那麦公子会是什么好东西,越说表面说的好其实背地里就越肮脏,看马媒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顾衡轻呵一声,“怎么,这时候不敢说了,刚刚不是说的很理直气壮吗?我看那麦公子估计孩子都会跑了吧,估计年纪都要和灵儿一样大了,这样的人也敢想娶我姑娘,瘌蛤蟆想吃天鹅肉,真是异想天开。”
顾衡战斗力十分彪悍,再配上那一副严肃的样子,看起来非常凶悍,马媒婆也不敢继续再胡说八道,她虽然骂顾衡傻,可那都是气话,谁家傻人都考上举人啊。
赵言在一旁听的直乐差点就要鼓掌了,都说别惹读书人了,可是有些人就是不怕死,偏偏要来惹一下,被骂了连个屁都不敢放,欺软怕硬马媒婆就是典型。
“你要是话说完了就给我滚一边去,别赖在我家不走,我最后跟你说一句,那事绝对不可能,我顾衡要是还活着就不会同意,你别拿那件事恶心我。”顾衡拽完这话,直接拂袖而去,那离开的背影看起来都非常有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