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随他回去的路上给诗蓉打了电话,她没有怪我,但说了一句让我自己都老脸一红的话,
“没事儿,老大,我都习惯了。你不重色亲友的时候,也经常放我鸽子,就这一次也没啥,至少我还洗了个头。不过,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你放了我这么多次鸽子,我居然还跟你是朋友,靠。”
“蓉蓉,我真的知道错了。”
“算了算了,就这吧。下次找我,确定了再说。”
“嗯。”手机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我看着暗下去的屏幕,默默叹了口气。
“重色轻友?放人鸽子?”
“啊?没,没放过你鸽子。”
“嗯。我知道并且很开心。不过我更开心的是重色轻友这个说法。”
闭眼装死。日常说不过系列。
“我们去哪儿?”
“我家。”
“啊?我不去。”
“放心,家里没人。你可以住一晚,明天去找你那位朋友。”
想了想,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拖着行李去找酒店也不愿意,算了,横竖是自己人。
“走吧。”
车子飞快的行驶在水泥大道上,不一会儿便在小区门口稳稳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