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药,脚上的痛感也没有那么明显了。
“好了。”缠完最后一点绷带,他起身将消毒工具都放回车子里。
“下次一定要小心,知道吗。”
“好。”
“晚晚,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去给你缴费。”
“不必了。”
“嗯?”我疑惑看向他。
“没什么大碍,小事而已。无需缴费。”
“这不好吧?”
“若今日你是医生,我是患者,你会收钱吗?”
“不会。”
“那还说什么。”
听他这么说,对也不对。
医院收费居然是医生说了算吗?
我暂且应下他的话。但还是决定去缴费处看看。
“之晴,我们走吧。耽误这么久,师父该说我们了。”
“没事儿,我刚跟师父说了。他准假了。”
“那行,温医生,我们就先走了。”
“我送你们。”
“不用了,我朋友开车过来的。就在门外。”
“好。回去多休息。”
“嗯。”
出了办公室。
我让之晴陪我去了趟缴费处。
结果收费员说,已经缴过了。
“小晚晚,我觉得,你的春天到了。”
之晴的话在我耳边响起。
我心里有一种不知名的情绪。
直至到了律所,都没有回过神。
除了之晴那句玩笑话,又想到旅行那两天的情形。
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某个人的出现,似乎打乱了我原本的生活节奏。
有一丝慌乱,但同时又隐隐约约有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