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给你用不浪费。”简简单单一句话,秦艽倒是没觉得有什么,鹿苑的心却狂跳,“哥,你要是个妹子,我高低得把你抢回家。”
“是你的吗?你就抢回家?”佛桑终于是看不下去二人的你侬我侬,站出来打断道。
“嘁,那也不是你的。”鹿苑也不惯着他,反正哥是他的保命符,这厮最多也就是恨得牙痒痒,但是又干不掉他。
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鹿苑还想高喊一声爽!
佛桑死死盯着鹿苑,转头看向秦艽的眼神一脸幽怨,为了防止他茶言茶语,鹿苑继续说道:
“哥,我给你说,那村长可不是个东西!”
荆葎无瞧着鹿苑这股,劝谏君王不沉迷美色的忠诚劲儿,终于忍不住对着身旁的陈灏,压低声音说道:
“看见没,以后不要找两个老婆,会后院起火。”
鹿苑打了喷嚏,回头看见二人在蛐蛐什么,不满道:“你俩愣什么呢,过来听讲!”
“一上课就开小差,老师最烦的就是你们这些不学好的孩子,哪像人家秦艽同学!品学兼优!”
荆葎无和陈灏无奈对视一眼。
得,他还干上老师了。
真是随地大小演。
陈灏接受良好,一下窜到他身边坐下,捏肩:“老师,您请讲。”
主打一个能屈能伸。
“哼,这还差不多。”鹿苑书接上回,继续道:
“这李铁牛从阴婆那得到的秘方,说要要用他母亲的血肉,喂养身形单薄的媳妇,在与之同房一月后便能生下儿子。”
“我本以为他会撕碎房子或者对阴婆大发雷霆,哪成想人家接受良好。”
“大剌剌的回家,割母亲肉去了,嘴里还大言不惭,他这些年供养母亲,是时候让她做点贡献了。”
“就这么老太太没能撑过这年冬天,病逝了。”
“一月之后,媳妇果真怀了孕,只不过生产的时候难产了,那婴儿真是要多难生有多难生,听那些产婆说,有几次这婴孩都冒头了可就不是愿意出来。”
“产婆无奈只得让小厮去找了头牛来。”
荆葎无听到这一下,气就不顺了,“淦!这李铁牛也不管吗?”
“他哪有那闲工夫过问,人家悠哉悠哉的,在前院喝茶,压根就不知道里面的惨状,他只关心他那未出世的儿子。”
“妈的,狗男人,家里有皇位要继承啊,着急生儿子。”荆葎无恨不得给村长来回撕吧上一遍,真是恶毒至极。
“可不是皇位嘛。”鹿苑叹息一声,“哎,这结果嘛,自然是产妇筋疲力竭,用了点参汤吊命。”
“不过,奇怪就奇怪在,这孩子生下来明明是个死婴,长得青面獠牙,甚是可怖,但阴婆一接手这孩子就变了,最后白白嫩嫩的回到了李铁牛的怀里。”
“会不会是你看岔了。”陈灏问道。
“我看的很清楚,这种细节才不会看错,刚出生时,那孩子绝对是个青面獠牙的鬼婴。”鹿苑肯定道。
陈灏靠在床头:
“那这应该就是他那个宝贝儿子,李天成了。”
秦艽点点头,问了众人一个问题:“整个事件中李铁牛的脉络和动机都很清楚,一切都是为了他的儿子--李天成,但至始至终,阴婆又是为了什么帮他呢,她从天而降,不图财,也不图名,难道就只为了满足李铁牛一个生儿子的愿望?”
“你们不觉得有点太匪夷所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