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们手里都有棍子,抡起来了,急赤白脸的,朝着朕,君,和帝,抡了过去。
朕,君和帝,赤手空拳,所以就想随便捡点儿什么,抵挡一下,但是路边什么都没有,甚至连一根树枝都找到。结果为了躲避坏人们抡起来的棍子,朕脚下一个踉跄,身不由己的摔了个跟斗……
混乱之中,就听君用母语,忙里偷闲的说了一句:“我真佩服他们的环卫工人,马路扫的真干净,连一颗鹅卵石都找不到。”
这句话提醒了朕,朕急忙翻身起来,顺手从花池里面抓起一把泥土,投向了冲到近前的坏人,然后趁着坏人们打喷嚏,咳嗽,揉眼睛的功夫,朕又是几个纵身,像110米栏那样,直接扑向了扛着拉棒斯的坏人。
就听“噗通”一声,拉棒斯,坏人,和朕一起,同时摔倒在路边。
情急之下,拉棒斯讲起了母语,她惊慌而又失措的说道:“他们是坏人,请你帮帮我。”
朕,听的清清楚楚,君和帝,也听的清清楚楚。眨眼之间,君和帝就与坏人们,硬碰硬的打了起来。君和帝,让朕,带着拉棒斯先走。
坏人们无心恋战,担心夜长梦多,惊动了警察。所以坏人们一边抵挡,一边撤退,只带走了刘亦芬一个人质。
工夫不大,路边再次陷入了沉闷,只有微弱的星光,发出无声的光。
“怎莫样,窝的甚手还克以吧?”君和帝,疲惫的坐在了路边,帝讲起话来,仍然是一嘴的错别字,一点儿进步都没有。
“想听实话吗?说实话,没注意。”君说着,朝四下看了看:“朕呢?”
帝诡异的笑了笑:“带着那个女人走了,贵知道踏们去哪儿了?”
“那我们怎么办?回去睡觉吗?”君说道。
帝想了想:“不不不,窝显在右点儿内分泌失调,会去也水不着。不入去喝一杯!”
君兴奋的“嗯”了一声:“好主意。”
就这样,君和帝又回到了酒吧,在沉闷的文明,和对酒精的纯爱之中,一直喝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