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志峰一看见霍格钢,亲热的打了个招呼:“哟!霍格钢,好久没见了,最近怎么样呀?”
就看霍格钢的脸,憋的通红,浑身上下,止不住的抖动着,但是,出于礼貌,霍格钢一边咳嗽,一边客气:“咳咳咳,志峰来啦,咳咳咳,快,咳咳咳,快坐吧。”
办公室的房门,又是“吱呀”一声,被张华仑,随手关上了。
“格钢,你这是怎么了?咳成这个样子,是不是感冒了呀?去医院看了没?医生怎么说?要不要紧呀?不是我说你,还是以前的脾气,只顾着工作,不注意休息!你看看,都咳成这个样子了……”高志峰见状,特别紧张,转身对张华仑说道:“内个谁,赶紧给你们霍组长倒杯水,压一压。”
“咳咳咳……”霍格钢一边咳,一边摆了摆手:“我没事儿,咳咳咳,我就是,咳咳咳,我就是喝水,呛的。咳咳咳,咳咳咳……”说着,霍格钢又剧烈的咳嗽起来。
大约十多分钟之后,霍格钢终于不咳嗽了。办公椅的海绵,向下扁了扁,高志峰坐了下来。
“我先问你们个事儿吧……”在开始谈话之前,霍格钢首先提了一个不太重要的问题:“刚刚,在你们进来之前,你们开了几次门呀?”
高志峰不明白霍格钢为什么这么问,于是一脸茫然的看了看张华仑,就听张华仑抢着说道:“开了两次门。头开始,我刚推开办公室的门,高志峰同志就说,他想先去趟厕所,问我厕所在哪儿?结果我们虽然推开了房门,但是没进来,直接去厕所了。”
“哦……”霍格钢长长的哦了一声:“我说的呢,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闹鬼了呢。”
话说,高志峰的加入,无疑让寻找记忆的事情,变的更加困难了。哦不,变的更加有希望了。
霍格钢清了清嗓子,把话题转入了正经事儿:“志峰啊,突然决定把你调过来,主要是因为秦浇田同志失忆了,他出差的时候,正好赶上大地震,也算是一种幸运吧,捡回来一条命。”霍格钢见到高志峰之后,第一时间就把来龙去脉,跟高志峰说了一遍:“我们现在遇到了点儿困难,是这么这么这么回事。之前马芭同志帮了很大的忙,但是秦浇田仍然不知道自己是谁。我们琢磨着,让马碌同志再来试一试,但是马碌同志已经死了,这可给我们出了个难题。大家伙儿一合计,就说打算找个人来,假扮成马碌同志,帮着秦浇田找回记忆。可是一时半会儿的,又没有合适的人选,你主意多,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找人假扮成马碌,这还不好办嘛!你要是说找个漂亮的,找个眉清目秀的,找个千娇百媚的,找个风情万种的,咱找不到。你要是说找个丑的,咱下虎子村那边儿有的是。别说是找一个,找十个八个的,也没问题呀!”高志峰大包大揽的应了下来:“不就是圆乎脸儿,瘪鼻子,一脸雀斑嘛,我们村妇联主任刘柳儿的闺女,长的就差不离儿。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了,我这就给刘柳儿写信,让她闺女过来一趟,给咱们帮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