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未必太危险了吧?”
女子回道:
“不是我一个人,我还有一个哥哥,只是他去郡城了。”
女子突然眼眶微红,说道:
“没想到,我哥哥只是这次回郡城,我就遇到坏人了,多亏大侠来的及时,保了小女子的清白。”
温奎神情严肃,说道:
“你不怕我也是坏人吗?”
那个青衣男子有点不安,回道:
“大哥,这玩笑可开不得,我胆儿小,第一次出远门。”
温奎哈哈大笑,从腰间拿出一个衙门令牌:
“骗你的,我是衙门的人,来调查一个案件的,泰山郡近期频繁有失踪人口,我来此处调查案件的。”
温奎笑道:
“我不是坏人开个玩笑。”
青衣男子回道:
“大哥,这玩笑一点不好笑。”
那女子望向温奎,说道:
“大侠,我听说过这个案件,听说郡守大人很着急。”
温奎说道:
“他能不急嘛,这么久一点线索都没有,再没有线索上边都要摘他官帽子了。”
青衣男子说道:
“这样啊,我还没有听说过这个事。”
那女子回道:
“公子,你是哪里人啊,听口音不像本地人士啊。”
那青衣男子回道:
“我叫隽阿正,是济州人士,准备进京赶考,不过我想看一下五岳独尊的泰山顶峰的云海,是何等光景,所以来到了这里。”
阿正说道:“不知大哥来自何处?我听大哥的口音也不像是本地人啊。”
温奎摸了摸自己胡须,笑道:“这样啊,我叫温奎,我是长安人士,喜好逛荡,逛了几年逛到了这里。”
阿正竖起大拇指,震惊:
“大哥,真厉害啊!”
阿正又望向那个女子,问道:
“姑娘芳龄几许啊?”
温奎看阿正的眼神有点奇怪,那个女子红着脸回道:
“公子,怎么可以问小女子的年龄啊。”
阿正脸涨的通红,回道:
“不问了。”
那个女子又道:
“以后隽公子遇到漂亮姑娘,千万不要直接询问对方芳龄啊。”
阿正挠了挠头,说道:
“为什么啊?”
温奎憋着笑,回道:
“隽兄弟,没事,想问就问。”
阿正挠了挠头,低头喝着茶水,看着碗中的人影,陷入沉思,不知爷爷这几日有没有按时服药。不知妹妹有没有在学塾被欺负,不知家中的庄稼收了,这一想已经离开家乡十五日了。
一处山林之中,一个黑衣男子正在背着一个晕厥的矮小男子,缓步走在山林之中。
“他奶奶的今天运气真背!”那黑衣男子一边走一边骂。
前边缓缓浮现一个身材修长人影,看不出面目,挡住了他们二人的路。
那黑衣男子拿着断剑,指着那个身影,骂道:
“起开,你挡住老子的道了!”
那人影缓步向这二人身边走去,人影缓缓浮现,浮现面前的是一个带着笑脸面具的黑衣男子,那男子拔出腰间的剑,不但没有让道,还大摇大摆的向这边走来。
那黑衣男子瞪大双眼,双腿瘫软,满脸惊恐说道:
“你再向前一步,我就砍了你!”
刹那间,周围狂风大作,一道黑影闪过,那黑衣男子人头落地,径直趴在地上。
鲜血染红了那个渗人的笑脸面具,那笑脸拿出一个丝巾,擦了擦满是血迹的剑,收剑入鞘,缓缓向茶摊方向走去。
说那茶摊中,阿正和温奎都趴倒在桌旁,昏睡过去。
那女子嘴角含笑,缓步走到他们身旁,喃喃自语:
“对不住了。”
不远处有一个笑脸男子缓步走到那女子身前,那笑脸男子仔细打量着这二人,笑道:
“李四娘真有一套啊。”
那女子讥笑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这个汉子还是江湖武人呢,内力不低。”
笑脸男子摸了摸阿正的脸,说道:
“这小子,真是一幅好皮囊啊!”
那笑脸男子拿开面具,露出的渗人的面孔,满脸腐烂,那男子笑道:
“这副皮囊真不错啊,归我了!”那男子伸出左手,手中泛着白色雾气,缓缓朝阿正的脸庞伸出。
那个叫李四娘的女子,连忙推开那男子,说道:
“胡狐,这小子归我了,这张脸不能给你。”
那个叫胡狐的男子有点气愤,说道:
“世上好看的男子多了去了,有机会我给你捉一个不就行了?”
李四娘反驳道:
“世上好看的皮囊多了去了,你为何非要这个皮囊?那个汉子不也可以?”
那个叫胡狐的男子带上面具,瞄了一眼那个汉子,说道:
“太槽了,我不喜欢,我喜欢稚嫩的男子,不喜欢年纪大的。”
李四娘回道:
“喲,你还挺有原则啊?”
胡狐说道:
“这汉子我先带走了,这小子你玩腻了,就送给我怎么样?”
李四娘回道:
“就这样定了!”
一处山林中,那个矮小男子缓缓睁开眼,嘴里一直念叨着一个名字:
“王哥。”
当那个矮小男子起了身,有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头缓缓滚到矮小男子身边,矮小男子被吓得一激灵,当他看到熟悉的脸庞,顿时压制不住,大哭起来:“王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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