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兆刚点了点头,似乎他的问题得到了满意的答复。拨弄着****的弹鼓转回身,面无表情地问“郝明子,你断定我不会干的死你是吗?”
郝明子皱了一下眉,脑子快转不动了,恐惧被他掩盖在面皮下面,咳嗽了几声,然后哈哈大笑“我死了对你有啥好处?想干袁南,你不是还得靠我吗?哈哈……”
翁兆刚把手枪递给黑军,拍了拍手,对郝明子说“但你是被见财起意的劫匪干死的啊!”
话音一落,“砰”的一声枪响,郝明子大张的嘴巴中弹,一股污血喷了出来,从后脑勺穿过的弹头嵌入树干,把树皮打掉了一大块。
毫无征兆地,一阵炽热的能量从他的血肉之躯中汹涌而出,仿佛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正在溶化。就在那一瞬,所有尘世间的苦楚剧痛都蒸发殆尽。
翁兆刚没有回头,接着又“砰砰”两枪,郝明子两只惊恐的大眼睛变成了两个血窟窿,整个后脑勺都炸烂了,树木上红白相间,模糊一片。
“出卖主子也不好。”翁兆刚叨咕了一句,头也不回地向甘蔗田走去……
当他吃完第二根甘蔗的时候,掩埋郝明子尸体的手下们过来了,他擦着嘴说“这儿的甘蔗真甜。”
“钱咋整?”牙签宝问。
翁兆刚望着远处骄阳下白云缭绕的山峰,淡淡地说道“这些钱让在这儿的兄弟拿一百万送给青年军的孟司令,说我翁兆刚给他的士兵改善改善伙食,剩下那些给这儿的兄弟们分了,郝明子的手机送给挖药材的山民。”
说完,翁兆刚和驻扎缅甸的几个兄弟都拥抱了一下,跟在黑军等人身后,一边揪着野草的嫩茎,一边向不远处的界碑走去……
回到大连之后,一行人没有继续逗留,而是驱车向北,去了鞍城,他要在这个隐秘的角落指挥春江城那张黑色的网络。
但翁兆刚留了个后手,调到大连两个年轻的小兄弟,让他俩有事儿没事儿用留在那里的几部常用手机联系一下通讯录里的号码,内容都是无关痛痒的日常问候,不能多也不能少,要符合几位机主的个性和行为方式。
在鞍城扛把子铜蛋的安排下,翁兆刚等人住进了一所清静的民居。这里不但安全舒适,而且风景怡人,远处的青山绿水煞是优美,给这群刀头舔血的另类人物一个远离血腥的假象。
待了几天后,韩小个子传来消息,歪嘴子带着一个十八岁的高中女生到北戴河消暑去了。翁兆刚带着兄弟们随后赶到,在度假村把刚“尝完鲜”的歪嘴子堵在房间里,他那两个看门的手下都让黑军和牙签宝叫到隔壁“喝茶”去了。
翁兆刚一指洗手间,那个衣衫不整的“小鲜肉儿”急忙钻了进去,紧紧划上门。
“哎呀我靠!吓死我了,我寻思仇家上门了呢!”歪嘴子对翁兆刚闯门十分不满。
翁兆刚微笑着抱了抱拳,说道“我也怕被你的仇家盯上再挨两枪,那可犯不上,呵呵。”
歪嘴子怒着脸问“啥事,说吧!”
翁兆刚往床头柜上一靠,收敛笑容,眼放冷光看着歪嘴子,压低声音说道“帮我挫一下红毛子。”
歪嘴子一愣,含在嘴里的半口烟一下岔了道,呛得他剧烈地咳嗽起来,脸都憋红了,喘息了半天才说“你说啥?”
“帮我掐折红毛子的腿。”翁兆刚的脸冷成了一坨冰,眼神阴得能滴出水来。
都说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歪嘴子再怎么跋扈,与翁兆刚相比,也是二流货色,否则他也不用主动讨好刚出狱的劳改犯子了。
歪嘴子狠狠吸了一口烟,眼珠子转了转,在烟雾缭绕中挤挤眼睛,苦着脸咬了咬牙,蹦出两个字“那行!”
翁兆刚缓和一下面部表情,拍了拍歪嘴子的肩膀,用感激的眼神看着他说“费心了,哪天我请。”说完转身就走。
“靠!不给我派俩人啊?”歪嘴子冲翁兆刚的背影喊。
翁兆刚扬起手,头也不回地说“你手下兵多将广,这还用得着我吗?呵呵……”一边笑一边开门而去……
歪嘴子冲关上的房门使劲儿摔出烟头,骂了句“你妈个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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