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昨天的猜测是对的。”赵佳禾拍了拍喻柏云的肩膀,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兄弟,自求多福吧。”
几人端着早餐,各自找位置坐下。
很快人便到齐了,除了昨天那个络腮胡——那个女人没有死,死的是络腮胡。
这倒是在他的意料之外。
点完人数后,程礼便开始询问络腮胡的情况。
“他的皮没有了。”女人垂下眼眸,故作哀伤,嘴角却若有若无地上扬,“应该……是因为那件皮草吧!”
“什么皮草?”程礼并不清楚昨晚的情况。
“昨天我们去了舞团的化妆间,里面有一箱皮草,我劝过他不要拿了。”她用手指轻轻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可他不听我的。”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目光还在喻柏云几人之间游走。
“结果今天刚睡醒,我就发现他的皮不见了,我想一定跟那件皮草有关系吧?”
她的演技不怎么样,不过没人想深究。游戏里的疯子又何止一个两个,这游戏本就容易让人发疯。
“你不伤心吗?”熊满旁边那个年纪很小的女孩咬着嘴唇问,“你的同伴死了。”
他是为了帮你才死的。
小姑娘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她似乎知道什么内情,但不想多管闲事,可看见女人这个样子,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
“同伴?”女人愣了一下,随后轻笑一声,“谁说他是我的同伴。”
“他只是个男人,仅此而已。”女人挑了挑眉,“男人嘛,可以有无数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