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此时。
下面忽然传出男人的刺激惊呼声:
“丫儿,丫儿,是你吗?你怎么到这等地方来了呀!老天爷,还有没有天理了,还有没有王法了!你们还我女儿,还我女儿啊!!!”
转而。
底下便是一片躁动,噼里啪啦的乱响声。
“爹,爹,女儿在这,快来救我,救我啊……”
而此时。
十个清官人当中的一个少女,忽然猛的掀起了她的红盖头,转而便是惊恐的哭泣着大叫。
“混账丫头,你胡说什么?不对!你不是咱们拾花楼的姑娘!老天爷,这到底是怎回事?”
露台上。
负责的几个老鸨子哪想到会有这等事情发生,一个个都慌神了,但转而她们便是发现了什么异常,想呼喝些什么。
但此时!
已经有数个如狼似虎的猛男直接冲上前来,瞬间便是制住了她们,不让她们发出任何声音来。
“唔……”
而这边。
妙儿的美眸止不住便是瞪大了极限,直接狠狠把杯中酒泼在了陈云开脸上,娇声怒喝:
“陈云开,你个王八蛋!你陷害我,你陷害我们拾花楼!”
陈云开虽然被泼了一脸酒,但非但不生气,反而是饶有兴致的看向妙儿道:
“妙儿姑娘何出此言?这么多人都在看着,我怎么陷害你了?你们拾花楼这般拐卖少女,现在反而贼喊捉贼,倒打一耙吗!”
“让开让开!”
“听闻这边有拐卖少女的可恶勾当,事情由我们登州城防军接管了,不想吃牢饭的,便都给老子让开!”
正此时。
外面忽然有一队兵丁冲了进来,迅速开始控制场面。
带队之人,正是吴安邦的侄子吴大彪!
“卑鄙!”
“陈云开,你好卑鄙,你就是个卑鄙小人,你就是个卑鄙小人啊!!!!”
这边。
妙儿眼见着这等可怕场面,又哪还有之前的嚣张肆意?俏脸已经一片煞白,颤抖的看着陈云开大叫。
“混账东西!”
“还想跑?敢逃跑者!格杀勿论!奉上官命令,此次拾花楼的所有赃款,全部查抄,少一个大子,全都滚去吃牢饭!”
下面。
城防军彻底掌控局面,尤其是收钱的前台那边。
而这一幕也让妙儿彻底崩溃了,真的是哭都没有眼泪了,忙‘扑通’跪倒在陈云开面前磕头道:
“陈帅爷,奴错了,奴知错了,奴不该挑衅您,跟您耍小性子的。求求您,就饶了奴这一回吧。只要您开个价,奴就算拼了命,也会全满足您啊……”
“妙儿姑娘,你这话说的?”
陈云开顿时翻脸道:
“这事跟我陈云开有什么关系?明明是你们拾花楼拐卖少女,被登州城防军抓到了把柄,你把这脏水泼到我陈云开身上是什么意思?你想跟我陈云开为敌吗?”
“这……”
妙儿真的是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
她不是没见过卑鄙无耻又心狠手辣之人!
那些文官她已经见过不少,却怎能想到,竟还有眼前陈云开这般卑鄙无耻、又无比心狠手辣之人啊……
那吴大彪她自是认识。
她虽是没给吴大彪送过什么礼,却是与吴大彪的顶头上司很熟,且,顶头上司还有吴大彪的把柄!
平日里。
吴大彪见了她,只有讨巧的份,重话都不敢说一句。
然而。
在此时!
这吴大彪竟然如此嚣张,公然带人来查她们拾花楼,不是陈云开给他撑腰,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啊。
奈何……
此时陈云开这般义正言辞,她竟是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的……
也让她终于明白过来……
她就算再嚣张,甚至能掌控一部分官员,但到头来,她究竟还只是民……
而眼前的陈云开,却是官!
而且。
是声名在外,影响力巨大,寻常人只能巴结,根本就没人敢轻易得罪的实力派大官……
这让妙儿一时真的是肠子都要悔青了,悔不听她姐姐花当家的之言啊……
这一个不经意,便造成了这么大的损失不说,怕整个拾花楼的基业,乃至是她们在登州城的基业,都要玩完了……
这让妙儿彻底崩溃了,哪还敢再有半分反抗之心?
忙抹着眼泪、泣血般对陈云开哀求道:
“陈帅爷,奴知错了,奴真知错了呀。求求您,就饶过奴这一回吧。只要您饶过奴这一回,奴,奴愿意为您侍寝。奴还是处子,自幼便学习这些东西,奴会的很多的……求求您,便饶过奴这一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