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真回到家，在屋顶坐着。这虽然不诗意，但有故事性。

顾章跟着她坐在屋顶，看春天。

现在春天正好，这一片的草木都长得好，阳台上、外墙上，挂了不少花，这季节什么都开花。

花在外墙摆出有趣的图案，花自然生长又有些乱，很有趣。

在这一片的外边，是轰鸣的工地，工地上的塔吊将这一片包围。

感觉塔吊是从春天里长出来的，施工井然有序。

向真头发依旧盘起来，戴着宝钗；身上穿一件橙色袍子，再穿一条绿色的裙子，大气又从容。

苏静、王浩宇等人都在屋顶，搞吃的。

姜复拿着两大袋沙拉酱过来，这沙拉酱有四种口味。

向真拿出一大堆黄瓜苗，切碎了放在一个大盆里，弄点沙拉酱一拌。

姜复拿着一个碗、一双筷子，开吃。黄瓜苗上的刺不太友好，但慢慢吃着别有一番风味。

王浩宇直接用番茄酱，不是酱黄瓜，黄瓜苗非常的嫩，不敢使劲搞，搞两下就开吃。

向真储物戒足够大，里边囤的足够多，往外只拿了一点，拿多了不好放。

黄瓜苗的味儿不足，可以拌一些白萝卜、莴笋，白萝卜和莴笋能折腾，但生菜很嫩也不能折腾。春天里，就这么生吃。

倪鹏打楼下过，想上楼又怕爬不动，心里很纠结，大家研究来研究去，都成了药膳。一群专家研究做饭，味道还不差，关键在于原料不够，得看一个人的脸色。

倪鹏表情有点古怪，脸色都不是想见就能见到。他知道东州大学最近搞的很火，很多人想看小方的脸色，但小方不露面，脾气大的很。

屋顶上，向真抬头看天，不朝下边看。这边的天就这样，不算好。

叶如吃着黄瓜苗，随意的说道：“东州大学请来了几位大人物，还有出国多年的校友。有一位叫孙正堂，一般人可能不知道，他在物理学界非常有名。”

向真确实不知道，物理之玄奥不是她能懂的。

叶如看着她手上的储物戒说道：“以前，出国后再回来已经有一定的模式；但现在，必须先回国，以前的模式要受约束。这让很多人犹豫，付出的代价很大。还有周家那种的，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但没得到多少好处。孙正堂便想建立新的模式，虽然也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向真简单的说道：“在讨价还价？”

叶如点头：“讨价还价的前提是国内确实不太行，需要国外更多人加入。孙正堂便觉得，国内约束过多，对国外的人不好，对国内同样不好。所以应该重新定一个标准，他做这个先行者。”

向真问道：“孙行者？”

叶如直笑，停下来吃黄瓜苗。

顾章和向真说道：“方外这个事儿，他们未必能研究出什么。”

国家卡的严，就是知道他们差的远，还来装大神，顺便要捞走萝卜白菜。等黄瓜苗的作用传开，又该来抢黄瓜苗吃了。黄瓜苗能延寿。

叶如吃上一盆，就能感觉到一点，效果着实明显。不是知道能活多久，但身上有一种生机，好比睡个好觉身上舒服，好比灵丹妙药效果也很快，这个感觉和芹菜不一样。吃了就知道。熬夜的人吃这个应该感觉很明显。熬夜可以吃黄瓜，但不能多吃。

叶如又来上一盆，这一盆都没多少，她一边吃刺一边说道：“好多人想看看方外。”

向真说道：“想屁吃。”

叶如笑道：“科学无国界，大家都知道方外有着珍贵的资源比如白菜蒜苗，所以要选择合理的方式。科学家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不会惦记萝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