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多远呢?”焦元南在电话那头问。
“啊,还有三十公里,快下高速了!!
“行,我知道了。”
焦元南就带着张军、唐立强、哑巴、傻华子一帮人往高速口赶去。
很快,赵三跟刘勇坐的车就到了,刘勇那车可挺显眼的,车牌号尾号是四个九,挺霸气。
不多会儿,车到了冰城的高速口,一下高速,就瞧见焦元南他们已经在那儿等候多时了。
刘勇的车按了按喇,叭“叭叭”响了几声,说着就下了车。
刘勇一下车就打趣道:“我操,还活着呐!。”
焦元南过来一握手,我操,你还活着呢,我死啥呀?
这头焦元南马上紧跟着和三哥也这么一握手,哎呀,三哥,辛苦了啊!!
赵三也笑着说:“叫我赵三就行,辛苦啥呀!无所谓,都是哥们儿嘛。”
焦元南平时可不轻易管别人叫哥,这会儿也挺热情。
刘勇和焦元南互相拍了拍肩膀,刘勇说:“走吧,安排喝酒去吧。”
张军在旁边问:“上哪喝去呀,咱们新家还没装修呢,找个饭店?。”
焦元南想了想说:“上我家喝去。”
“上你家喝?”刘勇有点惊讶。
焦元南解释道:“这才是好哥们儿该有的待遇,外人我都不让去。”
焦元南他的房子是后改的,屋子也很大,是2层小楼。
当天午夜时分,众人就来到了焦元南家,然后就在这儿住下了,一边喝酒一边聊天,气氛倒也挺融洽。
可这屋里,到了半夜,一股臭脚丫子味儿弥漫着,赵三这人本来就爱干净,哪受得了这个,就说:“刘勇啊,不行,咱找个酒店,咱自己住吧,这味儿实在他妈受不了啦。”
刘勇也跟着附和:“我也受不了了,元南,不行,我们上酒店住吧,给我们送酒店去吧,明天上午睡足了觉,然后再办事儿,你这热炕头一烙,我浑身不得劲儿啊。”
焦元南还挺纳闷:“这热炕头烙着多舒坦,还不得劲儿,你们这些人呀,哎呀,行吧,张军,一会儿把他们送去酒店。”
就这样,当天晚上,张军就把赵三跟刘勇送到酒店了,开了几个房,焦元南自己则回家里住着了。
等到第二天上午,都九点多了,焦元南这才醒了,他平常起床就不早,不过今天是准备办事儿,所以起得还算可以啦。
焦元南睡醒了,一瞅手表,都九点多了,赶忙拿电话就开始联系人。
先是给江河集团的老板江河打了个电话,电话一通,焦元南就说:“江哥。”
江河在那头回应着:“元南,怎么啦?”
焦元南接着说道:“是这么回事,我一会儿带两个朋友上你公司,帮你办那事儿。”
江河有点疑惑:“啥事儿啊?就我输四千万那事儿吗?不是说不用帮忙了嘛,你还真找人了呀。”
焦元南语气挺肯定地说:“我觉得你这事儿,百分之八九十是让人糊弄了,得好好看看。”
那你看焦元南挺上心的,江河也说不了什么“行行行,那一会儿见面再说吧,你啥时候来呀?”江河问道。
“十一点就到。”焦元南回着。
其实江河心里是不太想让焦元南掺和这事儿的,毕竟在生意圈子里,大家互相都认识,要是这事儿闹大了,传出去挺丢人的。
焦元南打完这个电话,紧接着又打给张军了,电话一通就问:“张军,起来没,起没起来呢?”
张军迷迷糊糊地回着:“起来了,咋了?”
焦元南吩咐道:“起来就好,你把福国、汉强他们都叫上,还有唐立强、傻华子、哑巴他们,都叫上,去江河集团。”
“啊啊啊?行行行,我知道了。”张军应着,然后挂了电话。
没一会儿,大伙就呼啦啦地集合了,焦元南这边,张军开着大奔驰,刘勇也有车,也是奔驰,还有悍马啥的,反正几辆车凑一块儿,很快就来到了酒店楼下。
这时候,江英在这里边,就在上次打完“大牲口”之后的第四五天,江英就回来了。
当时江英还说呢:“南哥,我那天刚入伙,你就让我杀人,我害怕了,不过大哥你看我以后表现就行。”
焦元南也他妈挺理解,也知道江英不是那块料,就这个花屁眼子,但是毕竟是一个号里的兄弟,他也没多说啥:“留下吧。”
就这样,江英就跟着他们又一起混了。
这会儿,焦元南他们到了酒店楼下,刘勇跟赵三在酒店里估计都吃完饭了,焦元南就说:“那走吧,这都快十点了。”
就这么的,几辆车一共能有十来个人,就往江河集团出发了。
这江河集团在道里区,挨着江边不远。
几辆车“嘎吱”一声停到楼下,这边江河在楼上就瞧见了,赶忙跟身边的小秘书还有副总说:“赶紧的,我下去接去。”
说着就急匆匆地下楼了,还特意去迎接。
一见面,焦元南就开始介绍起来:“给你们介绍介绍,这个就是我好哥哥江河,这个是长春的赵三,红林三哥,这个是刘勇,勇哥。”
江河也挺客气的,其实他比刘勇岁数大,嘴上还是说着:“你好,你好,勇哥,你好,你好,三哥。”
赵三也回应着:“你好,你好啊!!
走上楼吧。”
于是众人就往楼上走去,一边走,焦元南就说:“江哥,你问问今天有局子没有,有的话,咱一会儿就过去,直接把这事儿给你办了!我真不是吹牛逼!三哥在长春,在吉林省那耍钱都能排进前几名,到时候让三哥看看有没有猫腻。”
江河瞅了瞅身边这些人,说道:“元南!我平常耍钱,可不带这么多人呀?你说咱们这一帮人要是就这么去了,要是没啥事儿的话,你看我这也没脸儿啊。”
焦元南在旁说:“怕啥呀,就说大伙想见见世面,都是你哥们呗,你自己玩,我们不玩就是了。要是真有事的话,那四千万可不是小数目啊,咱得把事儿弄清楚。”
这时候刘勇问江河,江哥你跟我学学大概什么情况?
江河挺不情愿的,但也没办法,就说:“是这么回事,我有一帮生意上的哥们在那个酒店摆了个局子,玩牌九呢,我这一个月下来呀,输了有五千万了。”
张军一听就纳闷了:“不输四千万吗?”
江河解释道:“这前两天,前天晚上跟昨天晚上又输了一千万。”
张军忍不住感叹心想:“这逼真有钱啊,这两天又输一千万。”
焦元南也瞅了瞅说:“别的不说,江哥我真佩服你这个劲儿。”
三哥也跟着说:“九七年我摆的局子都没这么大,那时候我玩一场输赢几百万,那都算非常大的局了!姜哥属实牛逼呀。”
三哥接着说:“这么的,咱过去看看去,那局子在哪儿呢,打电话问问,要有局子的话,咱过去瞅瞅,我给你把把关,没事,就当溜达了,有事的话,咱再另说。”
江河无奈地应道:“那行吧,那我问问。”说着,江河就拿起电话打给林玉杰了。
当时是上午十点多钟,林玉洁那地方,基本天天都有人,人少的时候就打打麻将,人多了就玩炸金花、牌九啥的。
这林玉洁的电话就响了,他接起来一听:“喂,哎呀,江哥呀。”
江河说道:“玉洁老弟,我问一下,今天有没有局子呀?”
林玉洁回着:“有啊,你来就成了,现在这儿都有七八个人了。”
“那我一会儿就过去,我带几个朋友一起。”江河说道。
“行,哎呀,谁玩都行,那都是朋友,你来吧,几点到呀?”林玉杰问。
“嗯,半小时吧。”江河回着。
“那行行行,等你,中午一起吃饭。”林玉杰说完,电话就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