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告诉他们，一些人的心就会乱起来，心乱如何修行？我们现在做的一切就是为了让他们尽快地提高修为，一旦将来真有大灾出现，也好有一定的自保能力，未来难测啊，一年，五年，还是十年？希望晚一点到来！”

程艳峰主点头，面现担忧之色。

她又问道：“你让他们在这种场合比斗，就不怕他们在女弟子面前争强的太过？而彼此间心生恨意？事情反尔向不好的方向发展？”

方金多听后，想都未想，直接回道：“他们不像我们年轻时那样，就像三十年前那场经历了十年的灾难，东海三国修真界死的死，伤的伤，我怀虚宗也伤亡很大，四名固丹期长老，九名灵基期弟子战死，如那飘云峰，当时只剩下一个寿元近空的固丹期师叔。”

“正因为我们经历过太多，才有了忧患意识，才有了弱中求胜的顽强意志，这些都是用血换回来的，而他们没有。”

“他们现在还是太像室内之花了，从没有经历过风雨，而这种状态，又不是可以说变就能改变的。”方金多一叹。

他的细眼一眯：“既然不能外出，我们不妨先在门内掀起风浪，再通过宗门大比，来磨炼他们。”

“这是眼前最好的办法了。至于心生恨意，在大势之下，完全可以消除。”

之后，他眼中有亮光闪过，话题一转：“师妹，我们年轻时不也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当年，为了在你面前表现，我和李师兄打的……”

“又来了，真讨厌。”

程长老面色一红，转身离去，方金多追了上去，嘴里喊道：“师妹，等等，我还没说完呢。”两道身影消失在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