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我也不好意思张口,但现在事逼无奈,我只能求你帮助我了。”简守超想在说事之前做一些铺垫。
“简哥,你跟我不用客套,有什么事你就直说。”
“安妮,最近泰城发生的事恐怕你也知道了吧,因为泰城大桥桥体坍塌的事故,我的好朋友陈嘉鹏被警察局抓进去了。所以我想求你跟裴省长说一声,情求他给佟泰来打一个电话,让佟泰来对陈嘉鹏手下留情,在案件还没有定论的时候,放陈嘉鹏出来。”
听了简世超的话,安妮坐在那没有立刻说话。现在安妮几乎每天都要跟裴思远见面。所以,她早就从裴思远那知道了泰城大桥坍塌的事了。现在安妮只所以没有立刻跟简世超说什么,因为她还没寻思好到底去不去跟裴思远说,因为她也知道泰城大桥坍塌事故不是一般的事情。
看到安妮在那沉默不语,简世超有点着急了,“安妮,你不会也拒绝我吧?”
安妮看到简世超有点发红的脸,不由动了恻隐之心。毕竟她跟简世超也有过鱼水之欢,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就是冲着简世超以前给她的五十万这个情意,她也得帮简世超一把。尽管她也知道此时去找裴思远有点不合时宜,因为她也知道裴思远在省里呆不多长时间了。想到这,她就对简世超说“简哥,你就放心吧,我今天晚上就去找裴思远,争取让他给佟泰来过一个话。但是我也把丑话说到前面,至于能不能说动裴思远我也没有把握,你也知道他年底就要调离了,这个时候,谁都不愿意揽事。”
听了安妮的话,简世超急忙从提包里取出了一张卡,递给了安妮。“安妮,这是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你务必收下,这件事就拜托你了,请你务必说动裴省长,他的一句话,在省内谁敢不听呢。”简世超这张银行卡一开始是想送给章子建的,现在在安妮这又派上了用场,他知道在眼下,干什么事不出点血是不行的。
一开始安妮推推搡搡地不好意思收,但看到简世超那执着的样子,她就把那张银行卡收下了。
从安妮的办公室里走出来,简世超不由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跑了一上午,现在总算有点希望了。此时,他忽然感到了饿意。于是就和林志宇去了路旁的一家小饭馆吃饭去了。
可他刚点完了菜,忽然心里冒出来一件事,他想给小楼打一个电话了,看看那里的情况有没有什么异常?想到这,他就在拿起了小饭馆的电话给小楼打去,一会电话就接通了,他听出了是小楼雇用的服务员的声音。于是他就让李大海来接电话。可服务员却告诉他“简书记,你的朋友李大海今天中午吃饭时没出来,我一去他的卧室,也没看到人,我把小楼的各个屋子都找遍了,也不见李大海的踪影。”
听到服务员传递的这个消息,简世超的心里不由地紧张起来,他想这个李大海究竟去哪了?此时,他哪还有吃饭的心思,立刻叫林志宇拉着他往泰城赶。
话说这个李大海也不是省油的灯。在简世超的小楼只呆了一天,他就感到太没意思了。早上吃完饭后,他就避开了小楼其他人,悄悄地溜出了小楼。
他一走出小楼,立刻引起了小楼外面停着的一辆福特轿车里面坐着的人的注意。李大海平日里在外面潇洒惯了。离开了小楼,他想去找一家洗浴中心去乐一乐。简世超的小楼地处城市的边缘,就连黄包车去的都很少。正在他四处张望想找黄包车的时候,他的身边突然出现了一辆福特轿车。里面的一位长的很结实的中年汉子摇开车窗玻璃,朝他打了一个招呼,“喂,这位兄弟是不是想坐顺路车啊?”
李大海看了看那位中年男子,“你什么意思啊,想拉我不成?”
“我一会就回市中心去,你要捎脚,就上来吧。”那位中年男子很和气地说。
李大海听后,不由高兴起来,看来今天真是一个好日子,自己坐车都不用花钱了。于是,他就拉开车门坐到了后座上。一坐下来,他才发现自己的旁边还坐着一位身材魁梧的男人,他第一眼看这个男人,就感到他的额头下的一对剑眉透露着一股英武之气,让他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恐惧。
看到李大海上了车,坐在司机位置上的中年男子就一踩油门,福特轿车就启动了。车子行驶了一会,李大海对前面的司机说“一会到了黄河大街你给我停一下。”那位司机好像根本没听见他的话,依然专心致志地开着车。
看到司机没有搭理他,李大海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于是,他就大声跟司机说“你把车子给我停一下,我可不坐你的车了。”可他话音还未落,他身边的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就扼住了他的手腕,他因为疼痛,不由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你要是识相,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呆在车里,你要再叫一声,我就扭折你的手腕子。”刚才的一扭,李大海已经知道了自己身边这位身材魁梧男人的力量了,他只好乖乖地坐在那,任凭命运的安排了。
福特轿车穿过了那条繁华的黄河大街,又拐了两个九十度,就驶上了泰忻公路。这时,前面的司机跟后面的身材魁梧的男人说,“彪子,你一会停一下车,到路旁的电话亭给大哥去一个电话吧,就告诉他得手了,正往目的地开呢。”
听后,那位叫彪子的魁梧男子应允了一声,在一个路口的电话亭旁停了车,把抓到李大海的消息告诉了大哥。
他们所说的大哥,不是别人,正是赵天侠。
赵天侠听了手下传来的消息,不由拍了一下大腿,“这帮小子还真行,守了这几天,就把这个李大海弄到手了。”欣喜之余,他立刻操起电话,把那个喜讯添油加醋地传到了佟泰来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