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了，她说，我妈妈觉得，有一个和我爸爸一样的人，晚上总跑过来睡她，她知道那人不是我爸爸，但和我爸爸长得一模一样，有点像干部，不像我爸爸一样的司机。”

童真问：“两个人除了气质，有没有其他什么不一样的？”

张九九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王小敏问：“你是不是以后见过其中一人？”

张九九突然大哭起来。

王小敏站起来，给张九九擦干眼泪，拍了拍张九九的肩膀，安慰道：“这世上虽然有很多坏人，但还是有很多好人，萧问剑、邵俊杰，都是不错的好男人，你都遇到了。”

这时童真的手机响了，童真走出去，接了一个电话回来，拿出手机对张九九说：“你认识这个人吗？”

张九九张大嘴巴问：“这就是庆云法师，你们在哪找到的？”

童真叹了一口气说：“这就是邵俊杰所说的心理医生，她在一家心理诊所当清洁工，还是钟点工性质的。不过人没有抓到，只是找到真实姓名和身份证号码。”

张九九惊恐地问：“我被她骗了？”

童真苦笑着说：“你才知道？”

张九九又大哭起来：“我对不起俊杰，五百万，几辈子才能还清？”

童真安慰道：“你小看萧问剑和邵俊杰这类人，萧问剑一年赚上亿，邵俊杰虽然差点，赚几百万用不了多长时间，王小敏和我都是萧问剑公司的股东，剑风给我们也通报了俊杰的价值，你老老实实交待，我们帮你和邵俊杰到萧问剑那里求个情，可以让你们少打几年工还债。”

王小敏再次给张九九擦干眼泪，王小敏继续问：“你怎么知道她是梅姐的？”

“以前我爸爸叫她梅姐，后来我有几次和她一起睡觉时，听到有人在手机里也这么叫她。”

“你们在哪里睡觉？”

“有时在我妈妈的房间里，有时在尼姑庵。”

“在尼姑庵，你还见过其她人吗？”

“最常见的一个，叫小红，不过最近没有见到了。”

王小敏从手机里找出一个人的照片，递给张九九问：“是这个人吗？”

张九九连连点头。

张九九继续问：“你还记得尼姑庵里有什么尼姑吗？”

“不记得了，我只认识这两人。”

王小敏点点头说：“谢谢你，你说说，你爸爸和那个人，有什么区别？”

张九九咬了咬牙齿说：“我爸爸和我妈妈是邻居，我爸爸比我妈妈大七岁，我爸爸的屁股尾骨长了一个瘊子，他比较迷信，一直没有处理，甚至越长越大。”

王小敏继续问：“后来你什么时间见过他？”

张九九大哭起来。

王小敏看着冯警官和钟潇潇说：“大冯，你和潇潇回避一下。”

冯警官和钟潇潇走了，王小敏走上前，解开张九九的手铐，用纸擦干张九九的眼泪，拍了拍张九九的肩膀，回到座位坐下，童真继续说：“你现在可以说了，我们都是女人，会为你保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