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只是伤了几人,但队伍又是乱了一阵。
多铎大怒,让侦骑撒出去十几里,四下查探,务必捉拿捣乱之人。
但是骑兵侦察了方圆十几里地,硬是没有发现任何敌人。
多铎皱眉,“没有发现敌情,地上的火药又是如何会爆炸的,把孔有德叫来问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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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离多铎大军前方四五十里,有十几个穿着鸳鸯战袍,骑着马的明军。
一名脸上还带着稚嫩的少年明军,指着前方道:“万年大哥,前面那里停下,可以埋下几枚石炸炮。”
十几个明军走到少年所的地方,拿出铁锹开始挖坑。
三千营骑兵指挥使陈万年下了马后,却是坐在一边愁眉苦脸。
“万年大哥,你放心吧,我放的石炸炮,一定能拖延多铎大军的速度。”
“芽儿,这玩意儿杀伤不足,最多拖延个两三就顶了。”陈万年叹息一声,摇摇头,
“可都指挥使撤走百姓要花不少时间,让我率领骑兵尽可能的拖延多铎的行军速度。”
“渡口那一战,我们骑兵趁建奴刚渡河,立足不稳,抢了先机,人数也是比建奴多,但还是没占半分便宜,损了近千兄弟。”
陈万年似乎是在为战死的兄弟痛苦,揉了揉头发。
被陈万年唤作芽儿的少年,是江阴守备陈瑞之的儿子,叫陈六斤。
别看陈六斤年纪,却精通火器制造,从就爱研究火药。
历史上陈六斤帮忙阎应元守江阴,研发的“火砖”和一种能喷火的火药木枪,守城时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这时陈六斤也不话了,渡口那一战,陈万年不让他参与,他发现陈万年带队回来时,许多熟悉面孔都不见了。
明军士兵把几个灌满火药,人头大的石炮放入挖好的泥坑里。
陈六斤蹲在地上,仔细的安装起自动发火装置引线。
然后再覆盖上旧土,在地上做好伪装,陈六斤拍拍手上的泥尘。
见陈万年低着头,陈六次道:“万年大哥,我们还有200多斤火药,只能放五六次了,要不找个地方一起埋下地,直接炸多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