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圆脸男子畏畏缩缩的出来,应声道,“陛下,臣就是何敬辉。”
“他们又是些谁?”
“回禀陛下,这是指挥同知赵德邦,这是千总黄三斤,千总毛发儿,百户钱九………”
何敬辉每点一个人,那人就缩了缩脖子。
好家伙,这居然全是一帮子百户以上的军官,凑一起赌了一個通宵呢。
朱小菘问跟在身边的郑森,“郑森,你读过兵书,可知我朝军律,这群人该如何处置?”
郑森大声说道,“这些人身为军官,却在军营之内,扬声笑语,聚众赌博,如此怠慢军务,是谓轻军,按律当斩!”
朱小菘冷哼一声,“把他们都绑了。”
锦衣卫已经一拥而上,将他们全部绑了起来。
“陛下,饶命啊………”
“陛下,你不能杀我们啊……”
何敬辉等人大惊失色,口中不停的大声求饶。
朱小菘看都没再看他们一眼,而是对锦衣卫吩咐道,“擂鼓聚兵!”
校场上的二十八面巨大战鼓齐齐擂响。
一通鼓后,只见各处营房人影晃动,嘈杂声响起。
二通鼓后,还是不见半个人影赶到校场。
三通鼓后,校场上才稀稀拉拉的聚起一些人。
直到敲完五通鼓,总算是把全营士兵聚集起来,但是依然队形不整,七歪八扭。
而且这些人大多连一身像样的衣甲都没有,穿得破破烂烂。
一通鼓槌三百三十六下,五通鼓就是一千六百八十槌,按一槌一秒算,也就是聚合一下部队就花了差不多半个小时。
这样子的军队,还谈何打仗。
这时督军卢九德气喘吁吁骑马而来,见是皇上亲临,连忙下马走向将台参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