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询闻言,满脸疑惑看着郭珪手中的新纸,厚薄均匀又质地细密,实属难得一见的纸中精品,他可不记得自己这苏岭山舍中有如此品质的纸张,当即不解道:“自是可以,只是不知小友所借何物?”
“便是我此行所带来的礼品。”
听着马良言之凿凿,郭珪顿时有些慌了,难不成此人真的造出了更好的新纸?
但自己所用乃是最上乘的麻料和桑皮,郭珪最终还是决定强装到底,冷哼一声,不屑道:“故弄玄虚!”
但当仆人将马良马谡带来的两份礼品取来,习询亲自包裹礼品的绸缎拆开之后,郭珪却是当场傻眼。
绸缎之下,一份礼品是一卷古朴的竹简,另一份则赫然正是厚厚一卷白纸,纸张光滑柔韧,色泽洁白无暇,质地莹润如玉。
两相比较之下,郭珪手中的新纸瞬间相形见绌。
“不可能!”郭珪有些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伸手就要从马良手中抢夺。
“不可能存在这么好的纸,你一定是在上面涂了白漆或是别的什么手段!”
只是他的手还未触及那宛如白玉的纸张,手腕便被一股巨力紧握,无论如何挣扎都难以寸进分毫,甚至其上的力气还在不断加重,痛的他顿时满头浮汗。
抬头望去,发现正是马良出手将他制止。
虽然不明白眼前的年轻人为何力气如此惊人,但却不妨碍郭珪继续借题发挥“大家看!此人分明是心中有鬼,作假被拆穿,甚至不惜出手伤人!”
“真相如何,岂能任凭你一人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