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令牌木头瞬间破碎化作木屑，唐路额头的光芒也消隐下去，场面一度变得十分安静。

阴老咳嗽一声道：“失败很正常，我回头让人送一箱过来，没有成功你不能离开。”

唐路面色一苦，只能点点头。

“那你好好休息，随身物品还有吃食会有专人送来。”阴老站起身，便准备离开。

“校长！”唐路连忙叫住她。

“你还有什么事？”阴老的耐心像是快用完了，语气不好地道。

唐路犹豫后，还是问道：“与契令契约的方式相比，这种最早契约方法完全没有优势，有必要被当作秘密吗？”

契令进行契约对人类的精神负荷极小，理论上可以无限契约，另外反哺的力量虽少，但胜在稳定，不会有失控的风险，两相对比，最早契约方法完全没有可比性，是时代的遗弃品。

这么看来，根本没有保密的必要，因为不会有人选择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方法。

“哦，我忘记跟你说了。”却不想，阴老露出阴沉的笑容，说道：“最早契约方法不仅能加大灵怪力量的反馈，还能快速提升人与灵怪双方的实力。”

唐路一惊，如此说来就讲得通了，追求力量的渴望向来是人类堕落的原罪。

“不妨告诉你，如今追求这种契约方法的人不在少数，但因为有失控的风险，属于潜在的犯罪分子。”阴老戏谑地看着他道：“一经发现立马拘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