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九章 震慑(1 / 2)

一盏茶功夫不到,骆鑫已经将此前发生的经过,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

而根据骆鑫的说法,他们一行四人在一年多前的时候,曾经结伴偷偷溜出了护山大阵。

紧接着,他们四人在恶龙山内部区域活动,期间一直都在寻找天材地宝。

就这样持续了几个月时间,他们四人行走的地方不少,但始终不曾离开恶龙山的范围。

因为他们几人其实也很清楚,恶龙山之外的区域危险重重。

特别是此地还是林家的地盘,并且距离此地的中心城池乾元坊市,距离其实也不太远。

在加上如今的金丰国内,林家三大势力以及万修盟这个组织,都有不少人在寻找他们的下落。

包括修仙界的一些散修,以及许多大大小小的势力,也在林家三大家族的承诺下,四处搜寻他们的踪迹。

在这样的基础上,他们一旦离开了恶龙山的范围,就太容易暴露大部队的行踪。

而一旦被林家掌握行踪,哪怕是一点点蛛丝马迹,那对于天青宗几大势力而言,无疑是一个毁灭性的打击。

这样一来,骆鑫他们也只敢在恶龙山境内历练,并不敢离开这一处相对安全的地方。

然而这样短时间的历练,加上活动的范围也不大,能够得到的收获自然十分有限。

因此,历练了大半年之久的骆鑫等人,又不甘心两手空空的回去。

毕竟,他们几人的修为都已经达到了筑基后期,甚至是筑基大圆满境界。

这个时期,对于他们任何一人来说都很关键。

因为他们需要积累宝物资源,为换取结丹灵物尽可能做足准备。

要不然的话,他们的年龄将会越来越大,潜力也将持续消耗。

到最后,他们即便得到了结丹灵物,恐怕也难以进入金丹期境界。

在这样的压力下,骆鑫等人才会不得已跑出驻地,只为了那一线机缘承担巨大的风险。

面对这样的压力,要是让他们冒险离开恶龙山范围,他们又没有这样的胆量。

毕竟,外部的生存环境他们非常清楚,更明白一旦暴露行踪意味着什么。

于是迫于外部环境的压力,万般无奈之下,他们也只能不情不愿的回到驻地。

可就在他们失望而归的路上,原以为这一次注定无功而返,连骆鑫都已经接受了这样的结果。

可就在他们回归的路上,凑巧的碰到了正在历练寻宝的陈璇。

而且,当时的陈璇意外发现了几株比较珍贵的二阶灵药,其价值对于筑基后期的修士来说,也算是不可多得的宝物。

而这些,还只是他们选择出手抢夺的某一个原因。

在这之外,那就是陈璇筑基后期的修为境界,其身家财宝肯定不会差到哪去。

在这样的诱惑之下,骆鑫等人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决定对其出手抢夺宝物,同时还能得到陈璇的身家财宝。

反正在他们看来,陈璇只是一个独行者,其战斗力就算再怎么强悍,只怕也极其有限。

反观他们这边,足足四位筑基后期修士,其中还有一位筑基大圆满境界的存在。

在这样的实力差距下,他们几人灭杀陈璇,应该是手到擒来的事情才对。

只要击杀了陈璇,夺得了他的宝物,此行偷偷外出也算是有了一些基础收获,好歹也不至于空手而归。

至于他们这几人,就可以直接回归驻地,躲在家族长辈的保护之下。

到那时候,纵使陈璇有什么身份背景,只怕也无人能够查出是谁灭杀了他,更找不到凶手的藏身之地。

正因为明白这点,骆鑫等人才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出手。

然而经过一番激战,陈璇的个人实力让他们刮目相看,更是出乎了他们的预料。

特别是在绝境之下,陈璇的手段一度让他们四人手忙脚乱,甚至险些让他们遭受重创。

与此同时,陈璇在危机时刻用出的逃命手段,居然生生从他们的眼皮底下逃出生天。

而这样的结果,完全与他们的预想背道而驰。

为此,他们在惊怒交加之余,也在疯狂追杀逃走的陈璇。

他们很清楚,一旦动手过后,就一定要将这人彻底击杀。

不然的话,对方很可能认出他们的身份。

毕竟在这一战中,他们所使用的功法神通,乃至于一些手段,在金丰国内有不少人认得出来。

在这样的基础上,如果让对方跑掉,他们因此暴露的概率极大。

虽然,对方也有可能认不出来,但他们不敢冒险。

更何况,他们藏身之地依然是金丰国境内,还是在林家的地盘上,所以并不是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

在这样的基础上,一旦暴露过后,他们再一次逃出生天的难度大大增加。

深知这样的处境,骆鑫等人顾不得其他,只能疯狂的追杀着逃走的陈璇。

然而经过一番围追堵截,陈璇依然逃出了恶龙山的范围。

面对这样的局面,骆鑫他们尽管愤怒又惊恐,可他们也毫无办法可言。

要知道,离开了恶龙山这片区域,他们根本不敢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公众的视野,更不敢陷入一场厮杀当中。

因为这样实在太过显眼,铁定会被认出来。

这般情况下,眼看着此行追杀无望,骆鑫等人也只好止步于此。

于是在惊恐之余,他们只能偷偷摸摸回到驻地。

至于之前发生的事,他们丝毫不敢声张,以免上面的高层怪罪下来。

除此之外,他们内心还有一些侥幸的心理存在。

按照他们的想法,万一对方没有认出他们的身份,也不曾认出他们使用的功法神通,或许就能躲过这一场有可能暴露的危机。

也正是带着这样侥幸的心理,他们回到驻地以后,一直当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