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轼听说苏轼家人求见,心里有些嘀咕,不知道苏轼这边出了什么幺蛾子,想要不见,但终究是不敢,毕竟苏轼虽然是犯官,但真要出了什么事,谁知道官家会不会记恨于他?
是,新党是恨不得将苏轼给杀了,但那又如何?
苏轼在御史台受审那么久,新党罗织的罪名是一个接着一个。
任何一个罪名都够其他的官员死一百遍了,但苏轼却是完好无损的出来了。
既没有被削职为民,还继续挂着官职,虽然其他收入是没有了,但俸禄依然还是照常发的。
这就说明了,苏轼在官家那里还是挂着号的,这里待个几年时间,到时候官家想起来了,说不定又被起复,然后在官场上继续风生水起的。
谁说的定呢?
宋朝官场起起落落的人多了去了,何况是苏轼这样才名满朝野的人。
但凡是个好名的君王,谁愿意让这样的人遗落荒野,以至于让史书上记载某君王眼不识珠,苛待上天赐予他的最好礼物之类的话。
那可真是骂得很难听了。
所以,自己这里面的尺度可得拿捏好了,既不要让新党记恨自己,也不能让苏轼在这里出事。
所以,陈轼很快便让求见的人进来了。
衙役将人领了进来,陈轼一见却是眼前一亮,赞道:“这个少年郎,难道是苏员外的麒麟儿?”
眼前的少年郎身量大约都有六尺高了(将近一米九),若是按照春秋时候的尺度来算,这不得有九尺了,孔夫子也不过是如此了。
这少年不仅身量颇高,而且不是瘦弱的高,而是蜂腰猿臂的好身材,关键是一张脸更是长得极为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