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消息的陈应,急忙的来内屋寻陈珪:“阿父,甘夫人派人回书,称刘公子偶感风寒,不宜赴宴。”
偶感风寒?
蹩脚的理由!
陈珪扫了一眼回书,将其扔在一旁:“刘公子染病,陈家不可不问,你可备些慰礼,亲自去探问刘公子。“
陈应不理解:“阿父,刘公子染病,明显只是托词,何必再去探问?”
陈珪面容严肃,不似在吕布府邸时那般平易近人:“下邳局势,颇为复杂;刘公子如今是温侯的人质,我不方便探视。”
“让你去见刘公子,明为探问,实为替我问问刘公子:刘使君可会返回下邳。”
陈应更疑惑了:“阿父,这下邳被温侯抢夺,刘使君又岂会不返回下邳?”
陈珪轻轻摇头:“有时候眼睛看到的未必是真,耳朵听到的也未必是真,为父心中尚有疑惑,也不能肯定心中的判断。”
“你不要多问,等刘公子有了回答,我自然会告诉你为什么。”
陈应虽然困惑,但还是遵照陈珪的吩咐,准备了慰问的礼物,亲自乘车来到官宅。
官宅内。
吴普替刘标仔细号了脉象,又对刘标做了个细致的检查。
“刘公子,你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昼夜颠倒引起的一些小问题,不用喝药,休息几日就好了。”
“虽说古语有云:不可讳疾忌医,但刘公子你每次得知我的行踪都要让我给你检查身体有无病症,未免过了些。”
刘标对吴普的话可不认同。
这个时代的医疗环境本来就差,医术高明的医师更是凤毛麟角,华佗又行踪不定,张仲景也不知道隐居在何处。
好不容易有个吴普常在徐州各县乡行医,刘标自然不能疏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