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当初我给你酿酒秘方的时候你怎么说的?只要有你魏校尉在,没人敢欺负我!现在温侯欺负我了,你居然不帮我?”
“嘘!刘公子,小声点啊!我怎么就没帮你啊?为了帮你我还挨训了!”
“魏校尉,伱忍心看着我在烈日下受苦吗?”
“刘公子!现在是戌时,烈日早落山了;而且,你坐在马车内,别说烈日了,风吹不到雨也淋不到啊。”
“啊哈?是这样吗?看来是绑太久了,我都开始胡言乱语了。”
若刘标是真的人质,魏续早就用物理闭嘴法了。
偏偏刘标只是装装样子的人质,打不能打,骂不能骂,讲道理又讲不过。
最重要的是: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魏续拿了刘标的好处,又不能真的对刘标喝五吆六。
魏续头疼!
早知道就不拿那酿酒秘方了。
酒一滴都还没酿出来,人都快被折磨疯了。
受不了碎嘴的魏续,咬了咬牙,硬着头皮给刘标松了绑。
去了束缚的刘标,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将麻绳往泗水一扔。
“麻绳——”魏续张了张嘴,幽怨的看向刘标:“刘公子,那麻绳我搓了两个时辰!”
刘标瞪了魏续一眼:“你还好意思说?我一个弱不经风的文弱书生,需要用到缚虎粗细的麻绳吗?”
弱不经风?
文弱书生?
你壮得跟牛犊似的,跟我说弱不禁风?
魏续更幽怨了:“刘公子,温侯军令,不敢不从。”
刘标打了个哈欠:“行了行了,知道是温侯的军令了。你若是怕温侯怪罪,就再去搓根细的,等到地儿了再绑我。”
魏续只感觉天旋地转。
又搓?
周围的骑兵忍不住窃窃低笑。
魏续感觉面子挂不住,有些恼怒的喝斥:“笑什么笑!全都给我搓麻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