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好像上一份班就可以养活自己了吧……自己这样仗着猝不死没日没夜的工作,到头来,好像就勉强维持正常生活诶。
算了,不管了。
总之再次看到自己这张帅脸,他相当满意。
“嘿哥们,你咋这么帅啊。帅得我要给你磕个头了。”
萧难凉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极度自恋道。
“太客气了哈。那你磕一个呗……”
“啊靠!”
萧难凉吓得一拳把镜子给干碎了。
妈的,见鬼了,镜子里头的自己居然主动开口说话了……
镜子的碎片把萧难凉的拳头都给割出血来了,但诡异的事情很快发生了。
滴在地面上的血液,居然倒流回到了萧难凉的伤口内,而拳头上的伤口,居然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自愈……
“萧兄弟啊,别激动,是我啊。”
满地的镜子碎片里缓缓冒出一缕缕白烟,很快整个洗手间内变得一片雾气萦绕,伸手不见五指……
“牛魔的……是你啊。”萧难凉听到这声音后眉头紧锁。
这个声音,他可太熟悉了。
很快,一只手拍了拍萧难凉的肩膀。
“还记得我吗?”
“妈的别找借口摸劳资!”
来者也不恼怒。只是发出了淡淡的笑声。
雾气缓缓散去,视野逐渐变得清晰。
“这两年时间,过得可还好啊,萧兄弟。”
一个戴着兜帽看不清面庞,怀里搂着一把闪着寒光的镰刀的家伙出现在了浴室内。
“你叫什么来着?那个巨长的中二病名字……”
“塔洛斯·雷吉尔·梵。”黑袍男开口提醒道。
“啊对,没吉儿,是你啊。”
“……”
萧难凉现在看不见雷吉尔的脸,不然他就可以从他相当明显的口型中读出他的唇语了。
他刚刚说的是:我上——早八!
“怎么又找上我了?你们不都两年多没出现过了吗?”萧南凉松了口气。
这个还比较好处理。这个嘴里不会经常神神叨叨着什么要带自己走,而且也偶尔会对他说人话。最多就是没什么距离感,时不时会和自己有些肢体接触什么的……这都无关紧要。
不襁褓自己的精神,这哥们给他的印象算好的了。
但要是那个什么,塔纳托斯来了,就难搞了。一群中二病里就数那个最神棍。
“哈哈,许久不见。倒也有叙叙旧的想法……不过今日我的目的不是这些。萧兄弟啊,你听我说……”雷吉尔缓缓朝着萧难凉飘了过去。
结果萧难凉突然扯着嗓子吼了声:
“定!”
“唔?”
“说话就说话,又想靠我那么近干嘛?还把手伸过来!”
“萧兄弟啊,咱关系好啊。以前咱不都这样……”
“是不是又要摸劳资?是不是又想摸劳资?我警告你别乱来啊!你们几个里就数你最喜欢摸劳资,靠……而且你的眼睛,还是蓝瞳……”
萧难凉刚刚才放下的心再一次高高悬起。
坏了,自己早该注意到的……好啊,难怪老动不动就拍拍肩膀,时不时就碰自己一下……
“……我是蓝瞳又说明了什么呢?”雷吉尔哭笑不得。
“我靠!承认了!承认了哈!蓝瞳你别过来啊!离我远点!”
好半天雷吉尔才反应过来萧难凉为什么这么紧张。
搞半天他把自己当男同了!懒得喷!
等到他想明白想要开口跟萧难凉解释的时候,萧难凉已经捡起地上的镜子碎片,表情无比悲壮。
“没吉儿,我大概是打不过你。或许我今天是在杰难逃了罢……但你要敢动我菊一下,我定让你再多一朵菊花!”
他是真紧张了,他真怕啊……怕得都想和雷吉尔拼命了。
“哎呦,萧兄弟不是这样的啊……你出来咱外头聊。”雷吉尔委屈死了。
“我不!”
“出来嘛,有事客厅聊。”
“要是我转身的时候你贼心不死企图厚乳怎么办!”
“……我跟你面对面一块出来,总行了吧,来。”
就这样,两位大汉以一种相当诡异的面对面探戈舞步移动到了客厅。
“萧兄弟,你坐啊。”
“我肯定要坐啊!”
坐下来的那一刻,萧难凉才总算感受到一丝解脱。
护住了,刚才真是太惊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