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答到,乖乖的把大眼闭上了。好累,真的……
‘我是个疯子疯子疯子只爱你的疯子,你是个傻子傻子傻子傻得却好懂事……’言的手机响起,他摁下绿色,又担心的看了我一眼。可能怕把我吵醒吧?!哥哥真好哦。
“喂,言。霏怎么样了?”是安凌羽。那个让我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态来面对的人。
“她。”哥哥在阳台上,回头看了一眼在床上的我,“睡了。”
“哦——那就好。挂了。”羽挂断了电话。
我现在是朦朦胧胧的,隐约听到哥哥在挂了电话后说了句话:“霏,羽是个可以依靠的男生,哥哥希望你能幸福。”
‘可以依靠?’这点我不否认,他的确给我这样的安全感。但是,我……似乎还在怕,会像以前那样。
我闭着眼睛,热热的泪,从眼角流在了枕头上。
……
第二天。
“哥哥,我昨天晚上在‘思’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儿吧?!”我最担心的是这个耶,喝醉了谁知道不会做什么事儿啊?
“没啦。喝了就倒了,想做什么也没机会了。”哥哥吃着早餐。
我也拉开椅子,开始吃我的那份。“哦!”
‘能不能找一个人爱,对她说甜蜜的对白,不管她道的是关怀,还是伤害;我想要让一个人爱,对她说甜蜜的对白,我真的想全力付出,我的爱……’我的手机响了起来,这大早晨的,谁给我打啊?
看到来电显示是‘欧若惜’,我情不自禁的笑了。
这丫头。(人家比我大!嘿嘿)
“喂,惜惜。什么事?”我故意撒娇地问,
“……”惜的一席话让我脸色全变了。
“怎么会这样?”我快暴走了。
“……”惜详细的跟我说明了事情。
“好!机场见。”我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什么事?”哥哥问我。
“‘寒魄’,出事了。”我早餐也没吃完,上楼收好东西就开车飙到机场。
(寒魄是我和欧若惜、依默彩、洛瑶音,我们四个人在12岁的时候创建的。跟它一起的还有一家现为跨国公司的‘寒魂’。七年间,寒(总称)发展到了世界。)
台北机场——
我风风火火地赶过来,发现彩她们已经在等我了。
办好手续,搭最快一班飞机飞回伦敦。(早晓得我就在台湾设立分部了,干嘛设在香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