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府前院!
“你说什么?被人给救了?什么人干的?”
钱三爷穿着新郎官的红袍子,头发有些凌乱,看着回来禀报的洪大疤瘌,满脸怒容。
他有个小爱好,每晚都要当一次新郎官。
必须是前几天刚嫁人的那种人妻,既干净,又通透。
“不知道是什么人,太黑了,而且那人穿着夜行衣,蒙着面,就更看不清了。”
洪大疤瘌无奈地道。
其实他有句话没说,还被呛着了。
“所以,就一个人?一个人就当着你们这么多人的面,救走了那老东西?你特娘的是干什么吃的?堂堂九品,还带着那么多修了功法的好手,连特娘的是什么人都没看清楚,老子养你何用?”
嘭!
钱三爷狠狠一脚踹在洪大疤瘌的身上。
这一脚并无多大的劲道,钱三爷非武者,又虚得厉害,能有什么力气,不过洪大疤瘌还是顺势一倒,并且滚两圈,一脸的痛苦模样。
“三爷饶命啊!小的再去搜,把新城区翻个底朝天,也要找到那个老东西。”
说完,起身就跑,头也不回。
“娘的!老子的洞房花烛夜都给搅和了。不过,会是什么人呢?还是和二兄合计一下吧!”
转身,他步入了中院,穿过长廊来到二哥的门前。
刚要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嗷嗷”的怪叫声,和“啊啊”的惨叫声。
不用看也知道,二兄又发神经了。
希望别又弄死了,新捕头刚上任,运尸体出去可不方便。
大兄特意提醒,这几天别生事。
“哈哈……嘎嘎……来人啊,抬出去扔了!哈哈……”
钱三爷有些无奈,只得敲门道:“二兄,你出来一下,有事与你商量。”
“什么事儿?不知道老子在爽吗?”
“那老东西何武的事儿,他被人救走了!”
“什么?”
“嘎吱”一声,房门开启。
赤膊上身,下着亵裤的矮胖男子走了出来,亵裤上沾有新鲜血迹,应该是刚弄上的。
钱三爷瞧了一眼,微微皱眉。
“被什么人救的?是何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