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呦……呦呦呦……你轻点儿!再敢这么使劲,我可不客气了。疼疼疼……”
楚歌的叫声从卧房里传出,飘荡在捕房的后堂。
等在后堂的刘通等三人,闻声脸色瞬间变得古怪起来。
“楚兄弟他……他们在做什么?怎会叫的如此凄惨?”
刘通一脸懵懂的问道。
“哪里凄惨了?说不得楚兄弟现在正身心陶醉呢!”
冯班头嘿嘿一笑,估计是把这叫声和某种运动联系在了一起。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巳蛇大人,过分了啊!”
宋书愤慨地道,竟然欺负一个病人?
有什么事儿,可以冲我来啊!
冯班头坏笑着纠正道:“道上的事儿,怎么能叫过分?顶多叫过激!”
过激?
宋书顿时哑然,这个词竟然很新鲜!
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刘通就很懵。
什么粪?
什么鸡?
他搔了搔后脑勺,好像更糊涂了。
……
一盏茶后,巳蛇大人神清气爽地从屋里出来,香汗淋漓,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
刘通三人见了,神色再次古怪起来,赶忙低头施礼。
巳蛇也不理会,扭着水蛇腰便向大堂走去。
终于舒坦了!
被一个小捕快调戏,要是不还回去,以后还不得被人骑在身上?
堂堂的十二名捕,巳蛇表示忍不了。
要骑,也是老娘骑别人。
哼!
只等巳蛇大人的脚步声远去,刘通三人这才急忙推门进入。
一进门,就看到楚歌忙把被子盖在了腿上。
床上有点儿乱,就像是刚经历过一场激战。
宋书和冯班头很默契地同时竖起了大拇指,刘通愣了一下,也跟着竖起。
可楚歌却很懵,这三个货竖大拇指做什么?
脑血栓后遗症?
还是说……
我刚才被巳蛇掐,拧死不屈时,被他们偷看到了?
一想到这儿,楚歌有种莫名的屈辱感。
不亚于躺在床上刚进入贤者时刻,舍友推门而入。
还要问一句,给根烟抽?
抽你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