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姐夫!我以后不会鲁莽行事了。”
“那就好,歇着吧!”
姐夫也不逗留,转身便走,嘴里自言自语道:“长官这个称呼倒是很妙嘛,以后不妨就让他们叫我长官。挺好!呵呵……”
只等房门关上,楚歌才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这可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来枕头。
五两银子,不少了。
在肇县,一斗糙米是十文钱,五两银子是五千文,可以买五百斗,十斗为一石,就是五十石,足够他施几天的粥了。
一碗粥若能换一个荣耀点,说不得一天就能把绣春刀法升到顶。
楚歌越想越兴奋,恨不得明天早点儿到来。
次日清早!
饭厅内!
“什么?你要施粥?”
姐姐楚韵儿有些懵,一度认为自己是幻听了。
她的弟弟她最了解了,不说守财奴,那也是个自私鬼,有进没出,好吃懒做,游手……
停!
不能这么说自己的弟弟。
她把这个念头直接甩走,毕竟是亲弟弟,虽然确实有点儿不是东西,奸懒馋滑……
罪过罪过!
“嗯……咋了?不行?”
楚歌埋头干饭,嘴里支支吾吾道,最近饭量有点儿大。
“行是行!可你有钱吗?”
“有啊,姐夫昨天才给我五两的赏钱。我打算全买糙米,然后去施粥!”
“咳咳……不是,你是不是没买过米?对,你没买过。这县城的米每日都是限量的,你以为你想买多少就买多少?”
限量?
楚歌一愣,咕噜,把面条咽下去。
这倒是给忽略了。
“限量多少?”
“一人一日最多一斗!”
“那我多找几个人呢?”
“但问题是,米铺卖的米也是限量的啊!你都买了,其他老百姓买什么?”
楚歌懵了!
还有这种规定的吗?
可他的施粥大计怎么办?
“要不,我先买个十斗,每日限量施粥?”
“那还叫施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