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糖人……”
“司徒健给买的,说是谢谢我,手肿了,也就不用上课了。”
人才啊!
楚歌由衷赞叹。
都说外甥随舅,没跑了。
“把你的糖人给我吃一口!我一天没吃饭,快饿死了。”
吧嗒!
“哎呀,掉地上了,我得去洗洗!”
说着,小短腿跳下凳子,捡起地上的糖人便往外走,毫不留恋。
明明是你自己扔的……
“这小王……小兔……小东西,还怪可爱的!”
楚歌撇了撇嘴,抓起桌上的梅瓶,就要去放水。
可扫了一眼瓶口,换了花口瓶,才去了角落。
“哗啦啦”一阵,神清气爽!
晚些时候,姐姐楚韵儿抱着煲好的汤进了房间。
楚歌也不好一直不面对,于是和姐姐聊了一会儿。
许是见他醒了过来,精神状态还不错,姐姐楚韵儿这才算是放下心来。
可唠叨一大通是避免不了的,最后又强烈要求将罐子里的汤全部喝掉。
楚歌饿得紧,自然不会拒绝,而且这汤的味道那是相当的顶。
顶了一夜,才算消停。
第二日,连夜去了府城的姐夫珊珊归来。
给了一枚所谓的灵药,也是相当的顶。
于是楚歌又顶了一天,连床都不敢下。
等到第三日,大夫来换药,惊奇的发现,楚歌的伤势已经好了大半了。
“果然是灵药!确实好用!五十两,值了!”
姐夫赵阔咬牙切齿地赞叹道,估计是牙疼。
“定是我煲的汤起了效,今天再煲一次!”
姐姐对自己煲的大补汤很满意。
可听得楚歌双眼赤红,再这么喝下去,还不得挺尸啊!
只等送走了郎中,姐姐去煲汤,姐夫赵阔才进了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