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賽菈僵在原地。

她忽然想起几年前，她第一次见到空想秀时，她曾问过会长：

“诱导他人精神力外放，成为演员，空想途径这边不会有限制吗？”

那是会长也是这样咬着咖啡的吸管说：

“怎么可能，诱导他人成为演员的过程，本质上空想家们以自己的灵能干涉对方的过程。”

“但哪怕是序列九的观众，释放的灵能也已带上自身灵魂特性吗？”

“是，所以遇上灵魂相性不好的人，确实可能互相排斥。”

“那概率呢？”

“大概万分之一？”

“两万名普通人里，只有一个具备诱导出精神力的可能，如果想撬动灵能，那二十万人里也未必有一个吧？这概率有点高了。”

那时，会长嘴角忽然露出玩味的笑容，将吸管咬瘪说：

“我说的万分之一，指的是具备【演员】资质的人群。”

换言之，二十亿人，也出不了一个。

弥賽菈顿住：

“那不就等于是没有吗？”

“差不多。”

“那没有另一种可能吗？”

“有的。”

大马士革玫瑰绽放，会长笑得放肆说：

“当空想家魅力过高时，也有概率搅乱他人思绪，导致精神力诱导失败，比如说我……”

她永远这么自信。

就好像站在这里，就是在告诉别人。

我莉莉丝，美貌盖世无双。

……

所以，我能诱导他成功的关键，是因为他觉得我不好看？

弥賽菈小嘴撅起来了。

不知道为何，忽然有些被羞辱的感觉。

但她的生气，并不妨碍她给这次测试下定论。

“你的精神力很美丽，是我之前太自傲了。”

她自嘲道：“这次上台献丑了，希望你别介意，以后合作愉快。”

克洛伊不明所以。

他总感觉弥賽菈身上带着一种败犬的味道。